炼身体。然后觉得伴侣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进而选择独身。
而对原来有伴侣的人或者是希望有伴侣的人来说,这个是不同的。
因为习惯永远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让人依赖,从而放不下心。
张敬回来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鼓鼓囊囊的几大袋直接堆到大厅吃饭的地方去了,还拎了一袋进了屋。呵呵,那是他换洗的脏衣服。许玥一打开那个袋子自己就开始翻白眼了,衣服绉绉的就像梅菜干一样,你能指望一个男人在有媳妇之后自己洗衣服吗?反正是许玥是指望不上的。
洗衣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来到我的身边。
张敬看着许玥拿出自己的衣服来洗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我不是快要回家了吗,我怕洗了不干,所以就直接不洗了,嘿嘿”
许玥相信才怪!从袋子里掏掏又掏出一条旗袍:“这是什么?”许玥当然知道只是旗袍,但想知道它的来处。
张敬的脸有点红得不自然:“我给你买的”他原本想许玥下一句话应该是:好漂亮的衣服啊。然后欢欢喜喜的去试衣服了。然而许玥说的话是:“所以你把这个衣服跟你的脏衣服混在一起?”调笑的意味。
在外面张敬就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耳听众口,口吃八方,让人信服。然而在许玥面前有时候就想一个小孩子,会委屈会撒娇,还会胡搅蛮缠。不过,这种机会还是比较少的。
话虽如此,许玥还是吧它穿上了。这件旗袍是夹棉长袖的款式,织锦缎,保暖效果很好而且也很显身材。正好适合秋冬天,然后再加上一件真皮的披肩,脚上搭配一双高跟鞋,那就再合适不过了。许玥系上琵琶扣的时候,看到扣搭那里残留着一抹红色,还是里层。颜色很浅,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就好像是粗劣的红色蹭在上面的印记······
质问,吵架,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再寻求一个保证吗?不,感情的消耗是从吵架开始的,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又伤心。她做不出来。而且对于张敬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是不信的,不说张敬是一个心思很正的人,而是她对自己从来都很有信心。就算现在是张敬养家,当家做主,她也不信自己会压不住他。只是现在内心膈应而已。
“我换好了。”许玥把头发扎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住,露出洁白细腻的天鹅颈,整张脸撺掇的干干净净的,眉目盈盈,就像画里走出来的民国闺秀。
张敬竟然发现自己可耻的看呆了······直到许玥“噗嗤”一声笑出来。“好看吗?”明知故问。许玥发现张敬竟然把自己刚才拿出来的衣服都分类好了----许玥的破习惯,洗衣服之前要不同的衣服分类,然后一件一件的洗,这一类完了再下一类。她的原则,人家只能遵守,不能改变。不然就别叫她做事。
一个女人一旦有某个触发点,就会特别敏感。许玥眼尖,正好看到她给张敬打包的那件灰黑色的打底衫,袖口的线变得笔直圆润,但还是有微微的瑕疵,不像是有经验的裁缝改的。倒像是一般手艺的,女人?
“阿敬,你把这件衣服拿去改了啊?”
张敬原本没注意,现在忽然想到那天他在林明磊家休息的时候进来的那个女孩,和小妹差不多的年纪。他知道林明磊身边总是环绕着莺莺燕燕,没个正型的,虽然他看不惯,但这是人家的生活方式,他不能置否。
原以为那个女孩也是来找林明磊的,没想到竟是冲着他来的,张敬自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不出什么龌蹉的事。在人家贴上来的时候跟她说郑重声明不需要她的“照顾”,还让林明磊把她带走。他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缝补他的衣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就预想到事情没那么快结束,家有美娇娘,他已心满意足,可不想外面又惹上什么麻烦。所以才匆匆的离开了林明磊家,躲到李伯那里去了。
害怕许玥误会,也怕她多想:“我住在明磊家的时候他妈给我改的”把事情都推到林明磊身上好了。见许玥疑惑“明磊你见过的,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他小时候住在咱们村,现在搬到镇上去了”。
这下说的许玥有印象了,高高瘦瘦的,长得还算不错,就是在她跟张敬结婚的时候摆着一张臭脸,闹洞房的时候还老为难她来着。
这场危机就这么过去了,一个善意隐瞒,因为就是个乌龙,什么事也没有。一个不想追究,因为不值得放在心上,也因为,其中的一放并没有察觉到危机,就这样单纯的过好了,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