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手指。
张敬心里想这么好的事怎么还等得到他,:“明磊,这种好事怎么轮得上我们,还是歇了歇心吧”这件事原先还轮不上张敬,林明磊本想一人独吞,可是有这么大的心没这么大的肚子,再加上门路不通。他也不忍心到手的鸭子飞了,只能忍痛割爱。张敬却怎么也不上他的当,问道:“你上次刚进的布还有吗?”许玥喜欢做新衣服,衣柜里是有不少,可是她都不喜欢,而且也要换季了,按照她的话来说:“太土了,简直是侮辱我的身材,还有那颜色”,他两好了没多久,而且刚刚互表心意,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呃,他是这么认为的。可不能又因为这个问题吵架,张敬还是很珍惜两人和谐相处的时光的。
林明磊:“怎么?你那媳妇又向你发脾气了?阿敬,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让媳妇骑到你头上。还让她这么对你爸妈,我说,就是该好好修理一下”“行了,别说了,让我看看货”张敬打断。听到林明磊这样说表明他手上的布料应该不少。林明磊在染布厂里头当一个小头目,染布嘛,总有一些染的不好的,积少成多,就叫他们几个分了,还有一些没有登记在册的。
林明磊是知道张敬和许玥之间的矛盾的,好友突然撤伙,跑去结婚说要安安分分的生活了。许玥这个人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安分的人,偏偏张敬太纯洁,没经历过女人,才被她迷住了。照他说就张敬这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没有,果然,叫他一语成谶。上次就来找他喝闷酒。新婚嘛,他了解,船头吵架船尾和,但是以后要想好好生活,难!
“布料我都放在库房里了,看中什么,自己拿去”,然后让张敬先走,自己后面招手挥来一个小弟,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然后追上张敬的脚步。
林明磊这里的布还真是不少,堆满了整整半个库房。有丝绸的,棉布的,还有的确良,称得上是种类繁多。张敬的手抚上了一匹黄绿色的绸布,好像许玥就有这样颜色的一件衣服,不,颜色要浅一点,细细的线没在洁白腻滑的天鹅颈上,提拉着高于几倍的重量和压力,还有两条被系成蝴蝶结绑在背上。柔软,白嫩,细滑······
林明磊叫住还在发呆的张敬“干嘛呢,对着布发呆半天,有哪里不好吗?”然后把张敬手里的布拿过来端详:“这好好的嘛,没有哪里是坏的”张敬不管他,自己从布堆里又拿出一块同样的。林明磊这里的布是事先裁好了,一匹大概能做一身的样子,张敬又挑了几块棉布。
林明磊“我说兄弟,你真的不想吗,那么大一笔钱,可够吃好几年了。”张敬内心也是心动的,其实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安稳的人,游走在制度的边缘,但他只牟利,并不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实际上他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林明磊所说的是煤矿生意,把山省的煤炭倒腾到s市来,煤炭是刚需,大冬天的谁都需要,是个一本万利的工作。他和林明磊之前就经常倒腾这个,从下到上,一层一层的渗透。这个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得不到的东西,只因为没有门路。就像某国为了维持商品价格,把牛奶倒到河里,仓库堆积着大批粮食让它自然腐坏,棉花在地里焚烧掉。你要或不要,资源就在那里。而我天|朝虽然很多东西都是凭票购买,因为数量太少,也因价格维持的需要,但其实有些东西还是很丰裕的。
他们做这个实际上也起到了平衡两地资源这个效果不是吗?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双赢。他和林明磊合作过不少次,也从中挣了不少钱。他负责找门路,林明磊负责把东西销掉······之前许玥以为张敬把大部分的钱都交给了她,实则不然,那是明面上的,只是些小头罢了,暗地里的被张敬兑换成金条,整整六根,就放在他们睡觉的床底下,也算是意义上的枕在钱上睡了,但这件事除了张敬没有人知道。你问他为什么不放银行,还可以生利息?什么?这个时候你还想放那,那么大的数额,不是找死吗?
只是有些麻烦,势必要来回好几次,甚至会血本无归,但,他内心还没有什么是要怕的,于是终于开口:“好,那我们按照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