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徐毅看着小臂厚肉上那清晰可见的牙印子,只恨的牙痒痒的,但瞅了眼那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挂在自己身上,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笑容的小丫头之时,却也唯有将这份恨意挖了个坑,深深的埋了起来。
难道还要自己咬回去么?
可这小丫头身上根本就没二两肉,他就算是不嫌弃但也找不到值得下嘴的地方啊。
“哼,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害羞。”章鑫鑫嘴角一撇,不屑地道。
徐毅怒视她一眼,道:“你是属狗的么,咬的那么狠。”
“什么属狗的?”
徐毅一怔,这才想起这个世界中并没有十二生肖这个梗。
说也奇怪,甲午、庚午天干地支等都有,可就是没有十二生肖。
叹了一口气,徐毅道:“我说大师姐啊,我好心回来扶你,你这样恩将仇报,难道良心就不痛么?”
“哼,是谁跑得那么贼溜,让我那么累的?”
徐毅翻了个白眼,好吧,这下子就没话可说了。你追上来只是想问我何时晋升的,那你为啥不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干什么?跑了那么久,你说冤不冤啊!
他满肚子的牢骚,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与女人和小孩子争辩,那是最愚蠢的事情,而章鑫鑫两者皆占,就更加不可理喻了。
这一刻,徐毅想起了那个与他深夜相处了半个月的白衣女子。
两相比较,还是那白衣女子的性子好相处一点儿。
“喂,痛不痛啊。”章鑫鑫趴在他的背上,突然问道。
徐毅闻言,警惕心大起,问道:“干什么?”他可是被这小丫头吓怕了。
“手拿过来。”
“你先说想干么?”
“我帮你吹吹,止痛的。”
徐毅额头上浮现出丝丝黑线,你当我白痴么?哄小孩啊这是……
“哼,不领情就算了。”
两个人各自气鼓鼓的,终于回到了徐毅的小院子中。
到了这儿,章鑫鑫从他的背上落下,吐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好些了一点。
“渴不渴。”徐毅拿出茶壶,这里的水是早上烧的,虽然现在冷了,但正解渴。
“给……我!”章鑫鑫刚刚伸出小手,就见徐毅对准了壶嘴,仰头,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喝干了。
“啊,你刚才说什么?”徐毅放下了水壶问道。
章鑫鑫的小脸蛋儿臭臭的,明明是你问我渴不渴的,但一口气将水喝光了又是什么意思?
“哦,你也要喝水啊。”徐毅摇了摇茶壶,道,“空了。”
“你,故意的。”章鑫鑫张开嘴,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只觉得牙齿痒痒的,要是能逮着什么东西狠狠的咬一口就好了。
“呵呵。”徐毅笑了笑,警惕的后退一步,伸手打开柜子,取出了另一个茶壶摇了摇,道,“要不要?”
听着水流激荡的声音,章鑫鑫身不由己的咽了口唾液,但是看着徐毅脸上的笑容,她轻哼一声,别过了头。就算是渴死,也不喝这臭流氓的水。
徐毅将水壶放在了桌子上,道:“我去整理一下被褥,今天你睡里屋,我睡外间好了。”
看着徐毅离开,章鑫鑫的目光再度落到了水壶之上,她忍了忍,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一把拎起水壶,也是一口气将其喝的干干净净。
她从未想过,原来清水也会如此的香甜,这是她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水。
片刻之后,徐毅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的拿起了水壶,就像是并未发现这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
“喂,你不恨我么?”章鑫鑫问道。
“恨?为什么。”
章鑫鑫指了指徐毅的手腕,那上面的牙齿印依旧清晰。
徐毅的嘴角抽了抽,真是不可爱的熊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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