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是。
禾薇深吸了一口气,从空间偷渡出匕首,艰难地握在手里,割起手上的绳索。
双手被捆在背后有一点好:有人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时间发现不了她的小动作。
但也有不好的地方:被绑着双手割绳子太不方便,眼睛又看不到,稍一用力,就容易擦到手腕,瞧她,绳索被割断了没错,可腕上也被擦起了好几道血痕,疼得她眼冒泪泡。
手上的绳子一断,她摘掉眼上的黑布,撕掉嘴上的胶带,然后又割断脚踝上的绳索。
手脚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她立刻从空间拿出手机捂住扩音器开机,却发现半点信号都没有,天要亡她呀。
难怪那伙人那么放心她,连她肩上的背包都不搜,敢情是笃定她联系不上外头啊。
闷闷不乐地把手机连同匕首一起放回空间,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咕噜噜”一声,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貌似挺晚了,他们这是打算饿她一顿么?
电视电影里,不是一般都会让被绑者吃饱的么?
禾薇被系统打击得心塞塞。
幸好背包里还有一盒师母送的糕点,干吃了两块,不觉得有饿感了就不再吃了,把余下的糕点放回空间。之前是没想到搜她背包,万一之后想到了呢?再者,谁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被关几天啊,就算中途送来吃的,她也不敢吃,万一饭菜里头被掺了什么料,回头找谁哭去?
禾薇听系统这么说,心里不由唏嘘。
上回被禾美琴伙同她那帮狐朋狗友丢到禾家埠的河塘里,回来之后,不惜血本把野外求生的几大必备品都给买齐了,挤挤塞塞地几乎堆满了整个三立方空间。而这次之后,恐怕要展开大规模的囤粮囤水运动了吧。当然,如果还有小命活着回去的话。
话又说回来,空间统共就三个立方,求生用品往里一堆,哪还有空间让她堆吃的喝的呀。
禾薇立马安抚受伤的系统君: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那么一说,乖,别伤心了。我们一起想办法怎么逃出去。
禾薇抱着狼牙棒,呃,是防狼棒,盘腿坐在门背后的角落里,开始和系统君商量逃生方案。
这个位置是系统君提议的,说是“进可攻、退可守”,还和禾薇分析了外面的人开门进来、发现房内没人、第一时间可能做出的不同反应:1,立马奔出去汇报。这样禾薇就能偷溜出去了;2,小心翼翼在房内查看。禾薇可以趁其不备攻击对方,然后夺门而逃;3,警觉地退回门外,锁上门再去汇报……
关于第三点,系统君还没想出对策,不过在禾薇黑脸之前,说了句:
随即又转移话题:
禾薇磨牙霍霍:防狼棒的威力,主要不是靠力量,而是电好吧。
系统君忍着笑安慰她:
禾薇失笑:有这么厉害?
一人一系统蹲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嗑打发时间。
与此同时,清市那边,因为她的失踪,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贺擎东原本人已在前往清市的路上了。新兵训练上个月底结束,之后被特行队派出去执行任务,昨天才回到驻地,交付完任务,顺便领了几天假期,打算回清市给小妮子一个惊喜。
孰料,喜没给着,惊吓倒是不小。半途接到他小叔电话,说是小妮子在遇古巷一带失踪了,她的自行车被丢弃在巷口,巷子外的监控在她失踪的那个时间段,只拍到一辆被遮了牌照的银色面包车快速经过。
可整个清市,这类型的面包车数量实在太多,没有牌照,排查起来犹如海底捞针,怎么办?
别说禾薇的家人急的团团转,一向沉着冷静的贺迟风也没了头绪,虽然联系了不少人,可没有禾薇的消息,警方这边再配合也没辙。
贺擎东听完那边的情况,俊脸冰封地挂了电话,黑色吉普停靠在路边,低头瞪着手机屏想对策,车载导航系统发出“叮”的电子音,让他蓦地想到禾薇胸前那枚罩了一层隐形追踪膜的血珀,悬着心开启手机里安装着的寻踪软件,耐着性子搜索起禾薇此刻的下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