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不会就是来劝慰我的吧。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好得很?”纪杞纱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示意她可没有那么娇气的。
“嗯,能看到你如此模样,我也放心了。”
余晨风又从木塌上下来,然后双手拍了拍,外便有人一一进门,将手中的物品放到了圆桌上,并摆放整齐。等一切都准备好了,余晨风便让他们都下去。
纪杞纱也没有再盯着床顶上看了,现在房里可充斥着满满的饭香味。她可是已经有6个小时没有用饭,刚还因为在想东西,所以也没有觉得饿,现在一有食物的香味,她便觉得异常的饥肠辘辘。
纪杞纱下床,走到圆桌旁边就拿起筷子夹了一桌上的一盘菜吃起来。
余晨风见她丝毫没有惧意,也同她一样举起筷子。
“晨风先生,那们也未免也太小气了,你这待遇可与我这囚犯的待遇一般啊。”纪杞纱吃着饭还不忘揶揄余晨风几句。
余晨风则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吃着饭。等两人都吃得差不多时,他又唤人来收拾残局。
纪杞纱则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哀叫连连,没办法刚刚她为了不让余晨风能好好吃饭,把所有的饭菜都夹了一大坨,现在可能是吃撑到了。
这桌子才收拾好,没过一会桌上又多了一碗药汤。
纪杞纱一闻那味道便吃是什么,那可是她两年三百多天里一天不漏都会喝的东西。
“晨风先生,我都这样了,你也没必要再像院里给我熬药了吧。”纪杞纱苦瓜着脸说道。
余晨风并没有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将桌上的药碗递向她。
可能是习惯性吧,纪杞纱一把接过他手中的汤药。
“先生,意闲说这汤能够了弄好我的脸,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吧。”纪杞纱指着手中的药碗说道。
余晨风又笑了笑,点了点头,那模样别提有多温和了,看得纪杞纱都抖了抖。
“那这药到底有何用?”纪杞纱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余晨风挑了挑眉,见她还不喝,神情又变了变,威胁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不是很好”
纪杞纱是什么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是懂得很。她一口气把碗里的汤药给喝完。
余晨风见她如此听话,不由说了一句,“乖。”只差没摸摸她的头了。
乖你妹啊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就这样,余晨风负责陪她用餐喝药,含光则负责她的其他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