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纱纱的手好疼,纱纱要含光,要妹妹。”纪杞纱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涌现出来,并向来路走去。她必须离这个人远一点,越远越好。
曲离笙见她突然哭了起来,顿时有点手足无措,毕竟他也很少会遇到此类情况。
这时石梯上面响起了开门声,有人说话了,“离笙,你这是作甚,怎么把人家小姑娘给弄哭了。”那人的声音狂放中带着点调笑。
曲离笙无奈的望着石梯之上的人,他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就哭了起来,怕只怕她是察觉到什么了才是。
一想到这里,曲离笙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那个渐行渐远的人,然后快步走上,双手展开拦在她的面前。
“纪杞纱,纵使你想逃开,至少也该把你手上的伤给看好吧。”
纪杞纱并没有理会,仍然泪眼婆娑地哭着,她现在哪有心情和他呆在一起啊。
“我既然答应过他人把你送来看手伤,我自是不会就这么放你离开,你还是随我去晨风先生那边看伤为好。”
曲离笙见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便一手牵过那只未受伤的手,谁知她却挣扎得更厉害了。“纱纱不要跟你在一起,纱纱要妹妹。”
曲离笙见她挣扎得厉害,怕会把另一只手再伤到,便一个横刀砍向她的颈后。纪杞纱到晕了都没想到,电视里发生的情景竟然就这么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我了个去,这也太野蛮了吧,这和强抢民女又有何区别。
“对不起。”曲离笙口里说了一声对不起,将瘫软在他身上的纪杞纱横抱起来,送往石梯之上的竹木内。
竹木前的男子有趣地看着他的动作,然而却并未言语。他的一头乱发随意的披散着,身上穿了一件貌似很旧的袍子,但是却很干净,如果手上再加上一个酒瓶子的话,肯定会给人一种狂放不羁的流浪汉的感觉。
等他把那名小姑娘抱到里的竹塌之上,那人才指着曲离笙抱怨道:“离笙啊,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这次竟然还是个小姑娘,真是难得啊难得。”
“晨风先生总是待在这竹之内,不怕闲得慌。我这不是给你找点事情做,免得你手生,全是为了您好。”曲离笙四处打量了下,寻了内唯一的座处坐下,才懒懒地说道。
余晨风无语地看着他娴熟的样子,嫌弃地说:“你要真是为了我好,就不要经常带些阿猫阿狗过来,还有懂得什么叫尊师重道么。”
“晨风先生不知世上有那么些话么,能者多劳、医者父母心、为医者要有颗善心之类的,更何况这小丫头还是你课业下面的学生纪挽纱的姐姐。”曲离笙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这一切与她无关一般。“至于尊师重道这种东西还是别在我身上挖掘为妙啊。”
“得,我说不过你。说吧,这傻丫头怎么了?”余晨风自认辨别不过他,便问道,并走到纪杞纱的身边打量了一会儿。
曲离笙闭上眼,抬手随便指了指,“手上的伤是其次,你帮她看看她的身体状况是如何?”
“呵,曲大公子,你到是挺关心这傻丫头的。怎么,是不是觉得他的处境与你相同,所以产生了怜悯之心。”余晨风毕竟也是在这院里当先生的,这床上的丫头还是他课业下的,怎么也是晓得一些她的事迹。虽然在问他,却也不指望他会回答什么。
“不,她的处境与我不同,起码我不是因为需要保护才被送到这里来的。”曲离笙小声地回答,那声音低得只怕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