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黯然看着先后进来的两个人:一个一脸嫌弃;一个满脸娇羞状。心里不由疙瘩一声,这状况是有猫腻啊。就毒的事情也能谈得如此红光满面?光哥和风师兄?这肯定不可能。那肯定风师兄所谓的解毒法很龌龊,难道要光哥以不和谐的方式来解毒?这还真可能。
君黯然摩蹭着下巴胡思乱想,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俩。
风竹墨早发现了她的小心思,他输了点内力给曲离笙,帮他调息了下,“好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你们俩都休息去吧。”
风竹墨故意走得很慢,特意等君黯然跟上。君黯然不负他望地快步走到风竹墨身侧,鬼鬼祟祟道:“你和光哥说了什么,她怎么满脸通红的回来了。”
“想知道?”风竹墨一脸莫测高深道。
君黯然连连点头,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风竹墨一本正经道。
君黯然一听,什么是小孩子不该知道的,心直口快道:“你不会真的让光哥。。。”才出口几字,又觉得说出来不太好。她满脸羞红的跺了下脚,喊了句“不要脸”。
夏光正好出来看到她跺脚离开的一幕,
“师兄,你别老欺负她,小心把她惹恼了。”
风竹墨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夏光以为他是说曲离笙的事,脸又不由红了起来,“师兄,你再取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风竹墨连连恶寒,这都怎么了。
第二天,夏光说找了个原由,推迟了去榆州城的行程。
夏光去曲离笙的房里看了下,见他还在熟睡,便没有打扰。她与君黯然说了声,便出门了。
她在晴炎岛稍一打听,就找到了余晨风暂时居住的地方。
余晨风没住客栈,而是住在某位大人的别院里。那别院位置挺偏僻的,夏光愣是找了一会,才找到。
余晨风看到她时有点惊讶,以他们昨日讨论的结果来看,他本以为最少也要再等个一两日,“夏姑娘这是考虑清楚了?”
“余大夫,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明日我便要离开这里,恐怕是不能与你同去了。”
“哦?何事让你如此匆忙。”余晨风紧接着问道。
“都是些私事,就不说了。”夏光笑着婉言拒绝,并问:“余大夫,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问一般,余晨风对身边的侍从点了点头。
那侍从便上前作了个揖,“近几日,皇上抱恙在身,已多日未上早朝,朝堂之事都由八王代为主持。”
这话说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细细一想,还真是细思极恐。昨天她才听说八王手揩众臣逼他下位,今日就听说他生病,朝事已由八王掌控,这意思不是明罢里面有什么猫腻在么。
“多谢。”夏光对着侍从道了谢,又转向余晨风拱了拱手,“余大夫,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了。”
“夏姑娘会如此问,不就是担心皇上吗?”
“余大夫,皇上既然抱恙在身,我以为你现在应该马不停蹄地赶回去才是,而不是在这与我浪费时间,也许等我处理完私事时会考虑去曲阳城一趟也不一定。”夏光扬了扬嘴角,一脸不在乎道。
余晨风不由一愣,竟没有再阻止她的离开。
“主人,她过来到底是何意?”侍从在一旁边插嘴道。
余晨风沉吟了一会,郑重地吩咐道:“你现在马上联系七雅,我要知道国都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是。”侍从领命离开。
夏光从余晨风的别院出来,脸色变得异常沉重。她今日会来见余晨风,完全是为了验证昨日那信上所言的“小心余晨风”的话。也许他也不知道曲离笙已经不在皇宫里了吧。可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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