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而下,心口的某个地方像被揪的紧紧的。
万景渊凄然一笑,“我明白了。”
话音落他转身就走,我慌乱中拽住他的衣角,“你别走。”
万景渊的手掰着我的手指,一抹不正常的白正爬上他的脸,“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林默薇的。”
我的眼里泛起疼惜,“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让你走。”
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掰开了我的手指急切的朝着门口走去,趁着他换鞋的间隙,我从背后死死的搂上他的腰,“你不要走好不好?”
万景渊顿住动作,嗓音幽凉,“我留下来算什么?”
我转到他前面来,踮着脚尖勾上他的脖子,哽咽着撒娇,“我就是不让你走。”
万景渊眸中笼罩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霾,他抬手擦着我的眼泪,“我走了不是正好成全你吗?”
我摇头,一种即将失去他的恐惧淹没了所有,我就这样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万景渊幽暗的眸子浮着一抹疼惜,“你别这样,看你哭我心疼。”
“你不走我就不哭了。”
万景渊的脸色柔和了一些,我乘胜追击,“你走了我就天天哭,还给你打电话让你听见我哭。”
他就这样居高睨望我,幽邃的眸子肆意翻滚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见状我低头踢着他的皮鞋,并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沙发上拽着,我顺势骑坐在他的腿上,主动印上了他的唇瓣。
万景渊任我为非作歹了一会,他推开我,说:“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的紧张气氛已经消散,我的脑子又开始正常运转了,我避重就轻的说:“我和他真的没有联系,就发了这两次短信,还是因为林默薇挑事,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见过我们打电话吗?”
万景渊眸子里透着犀利,他审视的眸光在我脸上逡巡片刻,“最好你说的是真的。”
我赶紧点头,“如假包换假一赔百。”
万景渊板起一张脸,眉宇间隐忍着笑意,“别贫,让我查出来你们有联系看我不收拾你。”
我默默的捏了一把汗,幸亏我从来没有回复过任之初的任何短信,单独见面那次……只要我咬死了不说,他也抓不着证据。
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任之初有啊,怪我自己太大意,好死不死任之初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短信过来,其实仔细想想,他每次给我发短信都是在白天。
万景渊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狭长的桃花眼泛着致命的性感,“你刚才想做什么,现在可以做了。”
我推开他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姑奶奶我撂挑子不干了。
万景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狂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而至……
“你和他做过吗?”
“没,没有。”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他咄咄逼人的质问。
“没,没哪步。”
“他吻过你吗?”
……
“他摸过你吗?”
……
我睁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眼中疯狂的占有欲,每一次进攻都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发泄一般。
……
第二日果然又来了一帮穿着工作服的人员,这次是来查消防的,又得好茶好水好语的招呼着,我特么的真想往水里下点泻药。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我注意到不远处的兰博基尼,果然,陈凯很快就推门下车了,“菲菲,想请你吃饭可不容易啊。”
他的饭我还真不敢吃。
我笑了笑,“怎么好意思让陈少破费。”
陈凯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夹着香烟朝我走来,正午的阳光投射在他的脸上,映衬着无限的风流意味。
我含笑着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四处为非作歹的二代演绎着他的张狂。
陈凯在我身前半步处站定,“我以为万少会来英雄救美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不过也对,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与我结仇。”
我淡笑不语。
陈凯两指夹着香烟吸了一口,灰白的烟雾自他的口中倾吐而出,似有似无的在我的鼻尖飘荡,他嘴唇的弧度尽显专属于官二代的龌蹉形象,“跟了我吧,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找你麻烦。”
我扬起明媚的笑意,“好啊,不过我一直都信奉便宜没好货的原则,你觉得呢?”
陈凯将燃吸完的烟头丢在地上,他抬起脚黑色的皮鞋踩在烟头上,“好,你说吧,要多少钱?”
我嗤笑出声,笑的张扬笑的妩媚,“陈少,我是问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