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点头,“那我去联系联系牛黄解毒丸的厂家,看他们需要广告吗,我问他们要点试用装,免费赠你,去去火,解解毒。”
万景渊嘴角的笑纹深了起来,“我去火解毒找你就好了,你就是最好的泻火药,一晚上泻个三四次跟玩似的。”
花花公子三句话不离泡妞的本行啊。
我咯咯的笑着,“万少体内的洪荒之力有待爆发,我就不打扰了,万少慢慢泻火,肾虚了也没事,回头我再代言个汇仁肾宝。”
然后,我就挂机了。
该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扯闲篇。
不久,微信提示音在静谧的夜里突兀的响起。
我也没有睡着,索性打开来看,是万景渊发来的文字消息:说真的,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这算是质问吗,难不成您再拿个小皮鞭抽我一顿,我回复:有个朋友一直在找一样东西,问问我有没有合适的。
一直在找老婆,可不就是在找一样东西吗。
回完消息,我特意翻了一下短信,没有孙昊发来的消息,饭桌上感觉他对我也算满意,到了楼下还说明天给我打电话,看来目前为止他对我没有什么大的不满,这哥们不是应该趁热打铁笼络芳心,微信短信聊聊人生谈谈爱好问候晚安吗。
算了,许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翌日中午接到了孙昊的电话,请我吃晚饭,我欣然应约。
西餐厅。
我这种上下班可迟到早退的人为了表示对孙昊的尊重,我特意卡着时间点去了,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等待,何况还有阮瑷和左霄启的面子在呢。
孙昊晚到了几分钟,他将车钥匙往餐桌上一扔,“堵车。”
这算是解释了吧,我露出个欣然接受的笑容。
他抬手招呼侍应生点菜。
“喝什么?”他问。
“随便。”我答。
“吃什么?”他问。
“都可以。”我答。
“要不要来个饭后甜点?”他问。
我客气道,“不用了。”
他就真没点,这哥们太实在了,昨晚人多,看到的都是表面,现在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才更能看清楚彼此的脾气秉性吧。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我们漫不经心的聊着。
“我喜欢独立,有事业的女人。”孙昊微笑着。
我谦虚道,“我谈不上事业不事业的。”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我嫂子没有和我说起你的家庭情况。”
我如实相告,“我是孤儿,姨妈姨父把我养大的,姨妈姨父条件不好,这么多年我们一家四口一直租房子住,前两年我贷款给姨妈姨父买了房子,以后我也要负担表妹的读书费用,将来能力范围内,我也会给她一份不错的嫁妆,或者我会在婚前把将来给我表妹的那份留出来。”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对那个家的爱,我要报答姨父。
孙昊一愣,“房子写的谁的名字?”
“姨妈姨父的。”
孙昊眸光暗了暗,“怎么不写成你自己的?”
我张了张嘴,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索性用微笑代替。
“这么说你未来的老公压力会很大。”孙昊说。
我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孙昊嘴角噙起笑意,“不过没事,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你表妹的学习费用,她的嫁妆就免了吧,我们年龄也都不小了,可以考虑结婚了,不一定要谈恋爱,反正婚姻最后都会转化成亲情,要不哪天我们两家见见面?”
我咽下一口红酒,拿过纸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我缓缓放下纸巾,直视着他的眼睛淡定的微笑,一字一顿道:
“孙先生,我从来不认为我需要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若论亲情,我有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比起一个男人带给我的亲情更加牢靠稳固的多,不管亲情还是爱情,没有爱,就没有这份情,我需要的是一个在婚前和婚后以及漫长的生活中都爱我的男人,我也值得一个这样的男人。”
话音落,我拿过钱包,抽出五张百元大钞放在了餐桌上,“孙先生,你慢用,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
双脚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我挺直脊背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淡然的从他身边走过。
真他妈的奇葩,浪费我的时间。
上了车,我给阮瑷打去了电话,“小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和孙昊婚姻观不一致。”
阮瑷表示理解。
我刚要发动引擎准备离开,猛然听到有人在敲后面的车玻璃,我扭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我刚转过头来,敲车玻璃的声音又响了。
在昏暗的停车场,车厢内阴风呼啸,我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