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渊眉宇间的阴霾聚拢而来,他盯着我的手腕,声音冷戾,“你过河就拆桥啊。”
我笑了笑,走到办公桌拿过车钥匙递放在他腿上,“给你。”我又撸下手腕的镯子,“镯子也还给你,我现在不欠你什么了吧。”
万景渊薄唇紧抿,眼睛似一把刀子剜向我,半晌,他将钥匙和镯子放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姿一跃而起,阔步离去。
甩门声震天响。
我坐在椅子上,毫无焦距的眸子落在不确定的某处,他就是个神经病,有事没事乱发脾气。
直到魏锡凯来办公室找我,我才晃过神来。
饭后在魏锡凯的提议下,我们又一起看了场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冬日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魏锡凯下意识揽紧我的腰身,将我使劲按在他的怀里,冷风的呼啸下,那点滴的温暖触手不及。
上了车,他握住我的手揉搓着,“冷不冷?”
其实也就从影院门口到车上的这么一小段路,也冷不到哪里去,他眸中的关切肆意翻涌,我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动了动。
一路无言,只有他炙热的眸子时不时看向我,还有他嘴角的弧度温和明媚。
有句话顺畅的冲到了喉咙口,又生生咽了回去。
到了楼下,魏锡凯抬头看着我家的窗户,嘱咐着,“把门窗都关好。”
打开防盗门的时候,漆黑的房间我一时有些无法适应,或者说是冷清,包里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喂。”
“你家有没有水,我杯子里没有热水了。”是魏锡凯试探的声音。
我暗笑,好蹩脚的借口。
“上来吧。”
是谁嘲笑过魏锡凯送我只送到楼下的,今天我就让人家进屋了,哼,我还让他喝茶呢,我默默走去厨房拿过电水壶烧上水,还拿出了金骏眉。
魏锡凯进来的时候,看着他空空的两手,我打趣道,“杯子呢?”
他笑了笑,“不是在你家吗?”
我泡好茶给他,他显得很兴奋,“飞儿,你家好温馨。”
“我一个人住,也好收拾。”
我真不好意思说我都是找的小时工一个星期打扫一次,平时我就偶尔擦擦茶几电视柜什么的。
从小姨妈也没有让我做过什么家务,她总说女孩子不要在家务里任劳任怨,能自己照顾自己就好,姨父也没有特意要求过我什么,所以除了生活拮据,我也算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
魏锡凯喝完一杯茶水,起身又倒了一杯,他顺势在我身边一臂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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