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极致的温暖,就像是暖宝宝一般,不,比暖宝宝还要温暖。
肌肤贴着肌肤,是一种奇异的触感。
辛易墨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诉说着情话一般,“阿薰,不怕。”
她就像是在汪洋的大海中,找到了一块浮木一般。
她紧紧的搂着他,感觉到这样的温暖,在心底荡漾开来,那场噩梦,那场冷到极致的夜,都被抛之脑后。
连芷薰的心也逐渐安抚了下来。
她的唇角带着笑容,两手紧紧的抱着他,整个人被抱在怀中,两人的样子,极度的暧昧。
辛易墨没有穿衣服,起身的时候,随手披了件。
感觉到连芷薰浑身开始冒汗,便去倒来热水,给她细心的擦拭着。
这么看着。
她的肌肤就像是珍珠一般细腻,潮红渐渐褪去,辛易墨有些不敢看,平常不过只要连芷薰的一个吻,都能够让辛易墨彻底的失去控制。
而如今。
自己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
这么反反复复的给她擦拭着身体,用自身的温度,来温暖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感觉到这脸上的潮红降了下来。
辛易墨抚了抚额头,温度降下来许多,心里头才松了一口气。
那根紧绷的线,回归原处。
少年看了一眼时间,这一会儿已经是下午。
他忙活了一天,一直都没有吃饭,而连芷薰是病人,也是一天都未曾进食,让她做是不可能的,剩下的便也只有自己了。
然而,辛易墨不会做饭。
到了楼下的时候,他眉眼沉重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生病了,自然是要喝粥的。
可是辛易墨没有熬过粥,也没有去关注过这个粥怎么熬得。
他找到了大米。
从里边盛了一碗出来。
倒进了锅里,然后……
然后是怎样?
辛易墨有些懵,然后是怎么样来着,对,是放水进去。
他又放了一大瓢的水进去,然后就开了电磁炉,少年盖上盖子,在旁边一直等着,他并不知道要煮多久,所以只能够等着。
心里头念着楼上的人儿,难免心思焦急了起来,不停的看着手表,等到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冒泡后,忙上手就准备去掀盖子。
可辛易墨却不知道,这蒸气极是烫人,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这么贸贸然的上前去抓,后果只会是烫伤。
刚准备碰上盖子的那一刻,炙热的滚烫传来,手上烫的立马缩了回来,辛易墨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疼是必然的。
可是更多的,辛易墨是在懊恼自己的无用。
他心里头挂念着连芷薰,手上的疼痛不停的传来,辛易墨开了水龙头冲了冲,凉水碰上火热的时候,总算是好过了许多。
辛易墨随便冲了冲,就懒得管了,拿过一旁的布上前揭开了盖子,里边冒着滚滚的白泡,辛易墨拿了个搅拌的勺子,随手搅了搅,捞起看了一眼,发现已经有些像样子了。
心里头有些安慰,总算是能为连芷薰做些事情了。
他笨拙的做着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要熬多久,等看到和连芷薰以前做的差不多了,才关掉了电磁炉,沸腾的泡泡停了下来,辛易墨拿过小碗,舀了一碗到碗里。
拿起小勺尝了一点点,熟了。
辛易墨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实属难得。
不过煮个粥的功夫,他已是有些狼狈,端着粥上了楼。
落地窗外,白雪皑皑。
大雪下的更为繁密了起来,厚厚的积雪,让辛易墨看的心中颇为感慨。
进了房间。
连芷薰还躺在床上,她的眉宇紧紧的皱着,手指僵硬的抓着被单,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
幸好如今还有电没断,不然那才叫可怕。
将粥放在一旁,辛易墨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将被窝里的人抱了起来,他轻轻的喊着她,“阿薰,阿薰醒醒?”
连芷薰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想要睁开眼睛去回应,可是身体的疲惫和酸痛,让她一时之间就像是鬼压床一般,醒不过来。
叫了好几声,连芷薰都没有反应。
辛易墨抿了抿唇,索性拿过那碗粥,舀了一口吹的温度合适,便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小心翼翼的咀嚼着,随后——
他低下了头。
将口里的粥,渡到了她的嘴里。
这粥熬的时间很长,已经很是粘稠,到她嘴里的时候,是完全可以做流食喝下的。
看着连芷薰无意识的吃着,辛易墨用着这个方法,直到将一碗粥全都给她喂下为止。
喂完一碗粥,辛易墨已是一身大汗,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在被窝里,用厚实的被子盖住他,虽然一天都没有吃饭,但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饿意。
心里头心心念念的,都是在牵挂着连芷薰。
他害怕连芷薰会出事情,所以这颗心,一直就这么悬着。
幸好的是连芷薰的高烧,大概是退了,剩下的还有些低烧,估计明天也就能彻底的退了。
这样虽然累,但是只要她没事,那就好。
辛易墨将碗放到楼下,随意的吃了些,也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就上了楼。
天已经黑了。
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少女亦是被自己脱掉了外衣,光溜溜的窝在自己的怀中,明明是那么羞涩的场景,可是辛易墨却起不了任何的**。
他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
让她能够安心的窝在自己的怀中,不断的用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上。
在这漆黑寒冷的雪夜里。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
外头的雪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可是却让室内更显得温暖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连芷薰昏昏沉沉的醒来,被辛易墨照顾了一天,她能够感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有些迷茫,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这个是,哥哥的房间。
而如今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发愣了许久,刚生完病,脑子有些混沌。
直到房门被打开,少年一身家居服,体态修长俊美,容颜更是精致,眉眼间隐隐有着担忧,下眼睑有些许的清淤,他手里头还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模样小心翼翼的。
抬起头,刚好看见连芷薰睁着眼睛看他,辛易墨疲惫的容颜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他快步走上前,想要伸出手去探探她额间的温度。
却想到这手刚碰过粥碗,还热着,便低下了头去靠近她的,察觉到温度已经彻底的褪去,回归到了正常的温度,他才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
连芷薰看着他,脸色还有着大病初愈的模样,那双眸子褪去了妖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愫。
她淡漠的看着他,心里头却是温暖万分。
“喝点粥,你刚发完热,不能吃油腻的,我又做不来别的,只能委屈你喝点味道的粥了。”辛易墨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与以往说话,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轻轻的吹着手中的小勺,动作小心翼翼的,将勺子凑到她的嘴边。
连芷薰听话的张开了嘴,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等到辛易墨舀起第二勺的时候,连芷薰却皱起了眉头,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右手。
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你的手……”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而手中握着的右手,上边分明有着烫伤的痕迹,豆粒大的水泡浮现在眼前,红肿不堪,那双漂亮的手,就这么被毁了美感。
少年像是丝毫不在意一般,他轻柔的握住她的,随意道,“不小心烫伤了,没什么大碍,我们先把粥喝完。”
没什么大碍?
连芷薰紧紧的盯着他,心中是说不出的感受,要知道辛易墨的手有多么的尊贵,他可是拿画笔的手,若是烫伤了,往后都拿不了了画笔,到时候该怎么办!
谁都知道,辛易墨最爱的,便是画画,要是有一天不能画了,那这个人生还能完美么。
少女眼底氤氲出些许的水汽,眼珠沉静的看着他,“你的手是拿画笔的,是拉小提琴的,你可还记得?”
这么宝贵的手,如何能做这些事情。
听到连芷薰的话,辛易墨抽回手,无所谓的拿起小勺,又是小心翼翼的喂给她,语气温柔到似乎能掐出水来,“这些都比不过你重要,不是么?”
“阿墨……”连芷薰一时之间丧失了语言,看着他指尖的水泡,心里头只觉得万分感动,“粥我自己喝,你去处理一下手好么?”
她实在是不忍。
辛易墨温柔的笑了起来,知道她是在心疼自己,他轻轻的吹了一口,固执的将小勺放到了她的嘴边,“喂完粥我就去,不然我就不去了,听话,快吃掉。”
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他,只会高姿态的对自己,即使是自己生病的状态下,他明明关心自己,但仍会冷着脸,别扭的说一些刺激自己的话。
而如今,他却温柔的像是一汪春水,那湖畔的碧波涟漪,春风和煦的像是冬日里的一米阳光,哥哥是成熟了么。
辛易墨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疼爱的,更是宠溺,让她感觉到了所谓的甜蜜。
她拗不过他,只能够听话的喝完粥。
只是——
等她喝完粥准备坐起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没穿?!
也就是说,刚刚哥哥喂自己喝粥的时候,她都是同他**相对的,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当下,饶是她再冷静的人,都止不住飘起了绯色。
连芷薰羞赧的看向他,语气带着些许的诧异,声音很弱,“哥哥……我……我的衣服……”
她想说的是,自己怎么会没有穿衣服,可是这话她实在是问不出口,只能够这么说。
听到连芷薰问这个的时候,辛易墨的眼神是飘的,他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别处,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阿薰,我手疼,我先去处理一下手。”
“哥哥,你——”这反应一看,就是辛易墨脱得。
一想到自己同他**相对了许久,连芷薰的脸已经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了。
余光瞥到了连芷薰的绯色,就像是红苹果一般可爱,辛易墨没忍住这色胆,俯下身,嘴唇吻在了她的额间,“昨晚上我太着急了,你发了高烧,家里却没有感冒药和退烧药,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我就这么试了试,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把昨天辛苦的照料,就这么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才敢对上她的,声音轻轻的,“你——会怪我擅自做主么?”
女孩子对这些,应该是看得很重的,若是真的怪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连芷薰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哥哥是有多么的害怕和无措,能够想到这个,也是为了救她,她又怎么可能会怪他呢。
想到这,连芷薰摇了摇头。
看到连芷薰的反应,辛易墨笑了起来,他很少会笑,一般都是清冷的模样,此时笑起来,竟是有一种奇异的俊美,在眉眼间绽放。
就像是百花齐放般的盛举,艳色在骨骼间缓缓渗透出来。
连芷薰不由看的有些呆了。
不得不说,哥哥还是少笑的好,都说回眸一笑百媚生,这话放在女子身上适用,可此时放在辛易墨的身上,也丝毫不会怪异。
他长得好看是一直都被公认的,高冷禁欲的模样别有一番滋味,而如今温柔妖气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流下一地的鼻血。
他又是亲了亲她的小脸颊,声音多了几分磁性,诱惑在其中,“事实上,我还是挺希望你怪我的。”
“为什么?”连芷薰一怔。
脑袋估计是刚发过烧,有些给烧坏了,并不理解辛易墨的意思。
而眼前的少年,眼角已是有了好几分的笑意,眼底荡漾着温柔的光芒,他的声音在耳畔显得很清晰,有一丝扰人心弦的魅惑。
“因为你怪我的话,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我负责。”
在古代不就是如此吗,看了人家女孩子的脚就要负责,而对于辛易墨来说,现在是巴不得能够负责,这样就能够娶连芷薰了,这简直就是人世界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听到辛易墨的话,连芷薰的脸颊已是绯色一片,异常的妖红,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起来。
原先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心,渐渐的暖化。
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无法坚硬起自己的心房。
对着辛易墨,连芷薰似乎除了妥协,便只有妥协。
这个话题看来是不能说下去了,连芷薰换了个话题,看向窗外的雪,“哥哥,你觉得这雪什么时候能停?”
“我看了新闻,是说高空近几个月形成了阻塞高气压,大气环流停留不动,才导致这北方的冷空气传到了我们这边,这雪下了足足有十天了,再长也超不出十五天,我看了看外头的雪,大概再过个两三天就差不多了,雪势已经小了许多。”
辛易墨给她掖了掖被子,回了她一句,随后想到什么似得,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阿薰,等雪停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好么?”
他突然很想带她去一个地方。
一个她可能会喜欢的地方,现在很想带她去。
他说话的语气,不再是命令的语气,而是同她商量的意思,这跟以前相比,已经改了许久了。
连芷薰垂下了眉眼,抿了抿唇,“到时候再说吧。”
“好,”辛易墨没有强迫她,从以前的自我,到如今的为她考虑,这一切都是连芷薰教会他的,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眼底并没有半点的不开心,“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把手上的烫伤给包扎一下。”
少年站起身,径直离去。
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出半分的恼意。
连芷薰怔怔的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这样的他,让她的心中竟有了莫名的安全感。
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棵大树,是足以保护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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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改变了,你们能感觉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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