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讨人厌的吴含玉相比,这个比她小了几岁的可爱的小姑娘真是有趣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台下的人们议论的声音太大了,作为此次比赛的最终决定者的程夫人也忍不住蹙了蹙眉,扭头对坐在身边的杜氏说道:“吴夫人,令嫒是不是身体不适?今日怎么……”
不等杜氏开口,坐在另一边的江氏当先哼了一声,冷言讥讽道:“什么身体不适,应该是不敢出来丢人罢了。”
坐在中间位置的两个妇人,正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江南陈吴两家的当家夫人,江氏和杜氏。
听到江氏的冷嘲,杜氏鼻子一皱,画得细细长长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江月娥,你少胡说!你女儿才不敢出来丢人现眼呢!我女儿好得很,有什么好怕的!”
“哦?是吗?”江氏挑眉,翻了个白眼儿:“既然不怕出来丢人就把幕篱摘了啊,我女儿可是光明正大地站在那里呢!不像某些人,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也不知道里边那人是不是你女儿!”
“你!”
杜氏被噎得气结,索性不再理会她,而是转过头来对面色有些尴尬的程夫人抱歉道:“程夫人,实在是对不住,玉儿前几天偶感风寒,十分严重,大夫说最好不要吹风着凉,以免病情加重。原本我是想让她放弃这次比试的,可是,哎,怎奈这孩子醉心刺绣硬是不同意,非要坚持带病来参加。”
说着说着,这杜氏已经泫然欲涕,模样好不娇羞,真是不辜负了她杜美娇的名字了。
“这,原来是偶感风寒啊!”被杜氏紧紧拉着手,程夫人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是,一时难以抉择。
“是啊,程夫人。”杜氏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宠溺的目光看着站在台子上身形有些单薄的女儿,担忧道:“我劝了她多日,终究还是难以劝服,哎,我这当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啊。还请夫人您体谅体谅我,给我家玉儿行个方便。”
“这……”
说来说去还是不能将幕篱摘掉啊,程夫人面露为难之色,若是京城里其他的夫人们,她肯定会找到借口搪塞过去,可是现在这位可是今年的皇商啊,她就算在京中有地位,也不好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当中驳了杜氏的脸面。
不过不用程夫人开口,自然有人替她说话了。
“呵,杜美娇,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吃药?要不就是来的路上脑袋被马车颠坏了吧?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你也真是有脸!”
江氏冷哼一声,说出的话根本不顾及杜氏的脸面,别说杜氏了,就连一旁听着的程夫人、茹绣娘和蕊绣娘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倒是一只百无聊赖地玩着玉佩的程皓轩突然“嘿”地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往这边靠了靠身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充了一句:“那依陈夫人的意思,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吴小姐既不受风寒又能继续将比赛进行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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