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前厅之中。
段正淳与太叔炙对面而坐,焚香袅袅,他们面前放着一个大棋盘,纵横交错,几乎都要摆满了,两人各执一子,太叔炙面带微笑,品着香茶而段正淳却苦思冥想,额头都有点冒汗了。
整个局面段正淳苦苦的处于守势,现在已经快守不住了。
良久段正淳放在手中白子,摆摆手认输道:“太叔兄棋艺高超,在下叹服。”
太叔炙微微一笑:“王爷过奖了。”现在他的棋艺的确高超,运算能力是相当的高,他现在已经能看出九步棋了。
段正淳苦笑一下:“太叔兄,不要在谦虚了,刚才剑法上输给你,这次棋艺之道又输给你,实在是令在下汗颜。”此人剑法极高,修为也高深莫测,他对抵御鸠摩智此行,很有信心。
太叔炙暗忖:我有一样不如你,就是女人方面,你简直好色如命。他随着境界高了起来,似乎对女人已经没有了感觉,可有可无,反而没有练功来的舒爽,那先天元气进入身体的时候,那种舒爽,不足外人道哉。
他将手中的黑子放进钵盂之内,目光扫视前厅的陈设,停在一株茶花之上,心中一动:“段王爷,我在这这么久了,怎么没有见到世子?”
提到世子,段正淳摇摇头,叹息道:“逆子不爱学武也不懂武功,常常和我作对,家传的武学一概不会,大理一阳指是多少人抢破脑袋都想学到的武学,可是他却置之不理,头疼之极。”
“段誉……”太叔炙不置可否,其实他对段誉也不是很喜欢。此人迂腐之极,偏偏又好色,见一个爱一个。和他老子是一个德行,不过冲她对王语嫣这般执着。太叔炙还是比较钦佩的,要是自己早就用强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在这个世界自己突然与慕容博、乔峰是同级别的对手,有点意志慵懒,除去那个扫地神僧,好像没有什么挑战度了。
有点后悔当初没有穿越到大唐双龙的世界之中,至少有一大批高手在等着自己。
太叔炙虽然有点名人弟子收集的乐趣。但是段誉的个性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不过考虑到王语嫣,还是不错。
至于王语嫣怎么收,这个比较好办,王语嫣不是钟情于她的表哥慕容复吗,只要把慕容复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没有了精神依托,不就行了。
但是最后会不会收王语嫣,这就要看谋划了。万一慕容复没有干掉。这都是预料不及之事。
他突然一种兴趣,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游坦之。
游坦之是整个天龙八部最悲苦的一个角色。本是聚贤庄的少庄主,父亲为游氏双雄之一游驹,聚贤庄一战,乔峰大杀四方,他的父母皆死于乔峰掌下,从此走上了复仇的道路上,在复仇路上,痴恋残忍歹毒的阿紫而被套上铁头,成为毁容的奴隶。误入歧途。
阿紫练化功*,贱待他的性命。游坦之捡到神足经,修练才得以存活。偶然机会下游坦之练就冰蚕毒掌成为绝世高手。武功威力几可与萧峰和虚竹平手。后来化名庄聚贤,成为丐帮帮主。阿紫瞎了眼睛,他就把自己双眼换给阿紫治眼。最后阿紫不想欠他人情,挖出游坦之给她的双眼掷还给他,并抱着萧峰的尸体跳崖,游坦之也跟着跳崖,为了孽情落得悲剧人生。
相比于游坦之,段誉的人生便好了很多,至少最后当了大理的国王。
想到这里太叔炙,目光闪烁,他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收游坦之为徒,改变此人一生的命运。想想都觉得过瘾,
不过段誉还是要见见,至少自己拿走了他的机缘,应该还给他一份机缘。于是胡扯道:“世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棋艺书画,已经传播整个大理,我来之前我在沿途听说,何不引荐一番。”
虽然段正淳不太满意自己儿子不学武的事情,但是外人称赞自己的儿子,他还是很高兴,连忙道:“哪里,哪里,丹臣,快去把逆子叫过来。”
一个俊美无比的十*岁少年,一身白色的书生装扮,此时他正在画一幅美女赏花图。因为刚才在花园之中,看见一个极美的女子,正在静静的赏花,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虽然已经二十岁,但是那种女儿般的娇美透出一种成熟的韵味。
一袭深兰色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脸色洁白无暇,透出淡淡的红晕,没有任何粉黛,是那样的静美。
背后用布裹着的双剑非但没有破坏这种静美,而且还增加了一些阳刚之气。
俊美书生,连画了好几幅,都没有画出这种美人,最后轻叹一声,只能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朱丹臣朱四爷的声音:“公子爷。”
段誉转过身来,看到了留着轻须的朱丹臣,收起怅然的神情,道:“朱四爷,什么事?”
朱丹臣微微一笑,手摇折扇说道:“公子爷又为什么事发愁,王爷正请你去前厅一叙。”
“不去,恐怕又是什么武功的教训,我还有要事要办。”
刚刚花园匆匆一瞥,那女子昙花一现就不知踪影,又好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此时他怅然若失,哪有什么心思去和段正淳捣腾。
朱丹臣犹豫一下:“这样不好吧,前厅来了重要客人。”
段誉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见什么客人,借口搪塞道:“朱四爷,你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想见客。”
朱丹臣摇摇头,只好搬出杀手锏了:“王爷与那客人连下了十盘棋,已经溃不成军。他要请你去扳回场子。”
“哦,还有这种事情?”
段誉眉毛一挑,有点兴趣起来。他的父王是知道了,也是棋艺高手。比他只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竟然被人杀得溃不成军,可以想象那人的弈棋之道,何等的高明。
他看了看衣袖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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