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了。在他看来,李愚武功如此高超,身体素质必然也是出类拔萃的,区区一点小病能算什么。此时的李愚不是行动自如、谈笑风生吗,想必应当真的已经没事了吧。
两个人躲着护士,离开病房,从后面的小门走出了一附院。李愚找了个僻静的所在,拨通了周子珺的电话。
“喂,子珺吗,我是李愚。”李愚说道。
“李愚……”电话那头的周子珺一听到李愚的声音,就带上了哭腔,“李愚,你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情了吗?”
李愚道:“我刚听武亮说了两句,还不太清楚。你别着急,许迎迎已经赶过去了,我一会也会赶过去。你现在先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说,我也好确定该如何做才好。”
“你也过来?”周子珺有些惊讶,旋即便关切地问道:“你的身体好了吗?医生同意你出院了吗?”
“我已经出院了,现在就是在外头给你打电话呢。”李愚半真半假地说道,他可没告诉周子珺说自己是偷偷溜出来的,否则以周子珺对他的关心程度,铁定是不会让他赶往淇化的。
“真的,怎么许姐说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让我们联系你……”周子珺半信半疑地问道。
李愚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许迎迎不知道而已。子珺,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赶紧告诉我,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公安为什么要抓颜春艳,你们的情况如何?”
“事情是这样的……”周子珺道,“我们在淇化的分店,现在是试营业阶段,不过每天的顾客还是非常多。今天中午,有一桌特别的客人,其中有几个外地人,还有几个是云江当地人,说是在我们这里给什么人接风。其实他们看起来和别的客人也没什么不同,就是他们的包间好像特别警惕,我们服务员送菜进去都要被盘问,而且他们吃饭的时候把服务员都赶出来了,不让我们在旁边服务。”
“这也没什么奇怪吧。”李愚接口道。
“是啊,以往我们也见过这样的客人。”周子珺道,“后来,他们吃完饭,结了账就离开了,我们也都没怎么注意。谁知道,他们走后不到半个钟头,就来了一大群警察,把饭馆全部围住了,不但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不能进出,连吃饭的客人都一个一个地检查、登记了之后才允许他们离开。听他们说,好像是在咱们饭店丢了一样什么重要的东西,为首的几个警察特别凶,我们多说一句话都被他们骂了。”
“特喵的!”李愚骂了一句,他不知道是什么人来头这么大,因为丢了一样东西就能够封锁整个饭馆,而且还气势汹汹。想到自己的属下被人如此欺负,他就忍不住来气。
“后来呢?春艳又是怎么回事?”李愚骂完之后,继续问道。
周子珺道:“后来警察就开始分头盘问我们有没有接触过那个包间,当时因为那个包间的人特别挑剔,所以春艳就亲自去提供服务的。警察听说这一点之后,就把春艳带走了,还说她有重大嫌疑。焦经理和他们理论,结果也被带走了。”
周子珺说的焦经理,是许迎迎的研究生同学焦和平。自从许迎迎帮他父亲联系了在省人民医院治疗心脏病之后,焦和平便辞去了在区文史馆的工作,跑来帮许迎迎打理百草药膳坊的淇化分店,被委以经理的重任。他的岁数比周子珺、颜春艳她们要大出不少,又在政府机关工作过,颇有一些社会经验,而且工作态度颇为认真负责,倒的确是一个经理的料子,这一点李愚是听许迎迎介绍。
“你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李愚又问道。
周子珺道:“我们现在被困在饭馆里,不许离开,外面全是警察。一开始他们还想收缴我们的手机,后来焦经理和他们交涉过了,他们才允许我们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
李愚道:“抓春艳的人,是哪个单位的?”
“不知道。”周子珺道,她只不过是个农村出来的小姑娘,哪分得清公安的这些体系。再说,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早就吓懵了,也谈不上去了解这些细节。
李愚也不再为难她了,他说道:“嗯,好吧,子珺,你不用怕,我现在就去联系公安,了解一下情况。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春艳的人品咱们是知道的,她肯定不是偷东西的人,这件事一定存在什么误会,我们会弄清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