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换取你的自由。”顿了顿,他接着开口“你以为她的命就这么值钱?”
明环那红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眯,道:“那个女人的命不值钱,那这个女孩呢?”
房檐下意识的撇的我一眼,拐棍敲了敲地,没有废话。我静静的看着,闷不做声。
他拄着拐棍在面前画了一个十足圆的圈,待到画完后那圈八方凝起光束,直射冲天,如一根通天光柱。我愣愣地退了几步,那光束渐渐从下消失至上,我心里的余惊未平,谁知那天穹又如流星坠雨,满天的异光倾射下来,晃的人眼昏头花。
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房檐拉起我,往外面跑。一路连口气都不带喘,我们跑到了离镇子很远的一片森林。
我用好长时间才使得心绪平静下来,看着站在一旁面色有些灰白的房檐嘴角溢出血丝,我头一昏,脚一软,体力精神不支,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眼前黑漆漆的,树叶的婆娑声响近在耳侧,起身却发现整个人都酸的跟烂泥似的,起不来。头一转,脖子酸的简直快要我的命,看见房檐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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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轻一动,有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伴着那句:“好好睡觉。”我又睡下了。
滴滴答答…
什么声音?好像下雨了!我刚要起身,浑身的那股酸痛又不经同意一股子窜出来,我只好无力的又倒下去。
一只细嫩的手托起我,我缓缓的坐起身来,但身上那股子酸仍是没有消退,难受至极。一股热气像炫纹螺丝那样扎进我的背部,顿时神清气爽,回头一看,脖子也不酸,只见房檐在捏着手势,现在已经完毕,收气了。
我心里没有像往常那般纠结,直接对他道了声谢谢。他虚弱的摆摆手,对我说道:“我累了。”我见他累了,也就不做声,看着他合上眼睛,悠悠倒下。
只是等着等着我有些无聊,便开始神游,想着一路来的状况,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乱作一团,解它不得,也懒的去解。时间流逝的极慢,我才想了一会又没了兴致,回神才发觉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无聊之下,我便想着外头下雨了,为何我们却没被淋湿,拨开叶子,发现雨点打在幕罩上,进不来。等我知道缘由后又托着下巴思考房檐的身份,以此来慰了我那干枯的时间。
时间仍是慢悠悠的,我真的无聊透顶了,又寻思着自己到现在还没好好打量过房檐,伸出头左瞧瞧右看看,发现了我以前还不知道的细节。
他的眉和眼睫都呈现出如同眼睛瞳孔一样的色泽,不是黑色的,连头发也不是!眼角有一颗很小很小的青灰色“痣”,人中不深,唇没有褶皱。脸小,头发长却不厚,发鬓发髻犹如刀裁,手指上的指纹很淡,指甲有些长,修的很整齐好看。脚也特别小,脚裸处有一种奇特的浅灰色花纹。
以我的观察力也就只观察到了这些,但我似乎漏掉了什么…对了,他的衣服!衣服时黑色用久了后腿成的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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