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门,我们可不敢跟陈家叫板,当初季家不也是得了木门家的支援,还不是被陈家玩得家破人亡,关键是您,您可是安徽太岁爷级别的大人物。”褚柳絮再次奉承道。
“没错。”
中年男人用沉稳大气的声音,冷哼了一声,笑道:“我的能量虽然在前段时间的庐州乱之中,被消磨了一部分,但是并不代表消失,我跟那位木门家的大老爷联手,诛灭陈家的那个小子,也仅仅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到时候你们不用在晚宴上下手,等陈铭一行人离开之后,在路上埋伏,找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解决掉,这样的话,所有的嫌疑,都会落到那秦少游的身上去。那只代罪羔羊,很快就会内外绝援,死于非命了。”
“虽然不知道您背后的那位大老爷是用什么本事让陈铭又重返庐州的,但是既然他这一次回来了,我们局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姚广也冷笑一声。
“好。”
中年男人伸出手,往前面微微一点,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我待会儿还要联系我背后的那位大人物,你们就先走。”
“好的,好的。”姚广和褚柳絮纷纷站起身来,和颜悦色地退了出去。
等到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中年男人掏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出去。
对方很快接通,是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
“怎么样?”
“事情已经成了,两方都点头答应。”中年男子笑道。
“做得好,不愧是当年季乘化的兵马大元帅,执行力果然强大。”电话里面男人的声音,豪声称赞道。
“哪里,我的能力哪能企及你木门仲达万分之一,这一次你隐退后方,让秦少游这个眼高于顶的小伙子出来当替死鬼,替你冲锋陷阵,挡下陈家的怒火,这样的计策,是我牧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中年男子的笑脸,越来越狰狞扭曲,他隔着玻璃瞥见自己的容貌,眼神之中流露着一抹诡异的色泽。
牧良。
这个曾经替季乘化掌管地下兵工厂的封疆大史,本来应该是死在木门仲达手里面的人,现如今,还活着。
而且成了木门仲达的走狗。
“哈哈哈哈哈……牧良你谦虚了。不过这一次,秦少游真是可怜到家了,自以为是,信心爆棚地觉得可以接手我在南方的布局,其实他就当了我的一枚过河卒子而已。现在陈家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就算以后陈铭死了,也是他的责任,而他身后的秦家,肯定会成为陈家报复和发泄怒火的目标。我木门仲达,只需要坐收渔利就可以了。”
电话里,木门仲达的笑声,越来越狂妄。
“对,真是好计策。”牧良连连称是。
“当初我在卸任的时候,专程给陈家那个春风得意的小子打了个电话过去,让他觉得秦少游胜我百倍,是木门家在南方的新代言人。然后我就名正言顺地退居幕后,这小子永远也不可能怀疑到我的头上去。至于你,牧良,如果不是最后你跪在地上哭求,说要做我的走狗替我联络安徽的地下势力,你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
木门仲达的声音,越来越狂妄和恣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