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晌萧寒苏就从军营中匆忙的回京了,第二天章州的事果然被提了出来,朝中这个时候还有人提出求和,结果被钱展给奚落了一顿。
就算景朝肯低头,以现在北周的军事实力,加上周武帝的野心,他是想一统天下的!
一统天下,就意味着要达到南北的统一,想要拿下南朝,就要先越过景朝去,景朝的实力也不差,北周不可能留着这个祸患,趁着现在景朝缺乏帅才的时候,他若同意求和那就是傻!
景子恒见大家说的热闹,惟独萧寒苏却安安静静的站着,于是问:“表弟,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连点意见都没有吗?这个可不像你呀!”
“回皇上,臣不知该说什么。”
景子恒不懂,于是萧寒苏解释道:“原本臣是想主战的,但是朝中无帅才,臣若主战由谁为帅?难道还要镇国公披挂上阵不可?镇国公早几年前已过耳顺之年,眼看着就要年上七旬,难道还要他带兵打仗不成?”
“再退一步讲,章州是段帅的地盘,北齐在章州的元帅定然会选择段帅,就算不是段帅,也会是杨坚,段帅在杨坚的麾下,这件事大家不会不知道吧?一个段帅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多个杨坚…你们以为他们都是草包吗?”
“试想一下,当年段帅都能偷袭镇国公,还让他受了伤,如今他不会依样画葫芦?”
张御史却不同意:“依样画葫芦?难道咱们大军都是死人吗?连个元帅的军帐都护不住?这样不利的将士,要他何用?”
郑御史瞥了他一眼:“张大人,这个你就错了,你一个文官,怎么会懂这些?我听说战场之上都是瞬息万变的,谁都不能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怪罪到将士的头上?”
“再说了,将士也人,难道没有休息的时候?对方什么时候会来偷袭谁都不知道,因此做不到万无一失,若镇国公还是年轻时候,你看谁敢对他使阴招?”
张御史被郑御史说的赧然低头,不知该怎么接,镇国公在一旁看着呵呵的笑,旁边有官员小声的道:“镇国公也真是心宽,他们是在说他的事呢,他竟然还呵呵的像看戏!”
“能不心宽吗?镇国公要心不宽能活到这么大吗?尤其他还是武将呢!”
七十古来稀,镇国公如今已近七十高龄,按说身体早该不好了,可他也不知道是保养的好,还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除了长年在战场留下的一些旧疾,他竟然像五十左右的人的身子一般!
朝中的人不嫉妒,不羡慕那是假的!
萧寒苏听后点头:“郑御史说的对,战场之上的事的确是瞬息万变,兵法更是讲求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上策,若都像张御史说的那样,只有将士们拼死拼活的去保护着主帅,只有将士****夜夜的守护,那我真不知道,这将士是去保家卫国的呢,还是去保护主帅的呢?”
“尤其…咱们景朝的兵力不敌北周,这些难道都要忽略掉了吗?虽说镇国公为帅是最好的选择,可总要考虑考虑镇国公的情况吧?张御史难道是要把人都逼死了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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