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清被赵茹圈在家里教她规矩,女红等。
“哎呀!”这是苏清第n次做刺绣扎了手。
赵茹伸过头来看了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这是绣什么?”
鸡不像鸡,鸭不鸭,鹅?更不像了!
苏清非常委屈的说:“母亲,您不是让女儿绣两只鸭子吗?”
赵茹无语,“落落,母亲是让你绣的鸭子?”
“额,”苏清乖乖的低头,“是企鹅…不,是那个…凤…哦,对了,是鸳鸯!”
“落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母亲的话呀,母亲是让你绣鸳鸯,但也没让你现在绣,就你这手艺,还绣鸳鸯?鸳鸯能鄙视死你呀!”
苏清眨了眨那双无辜的桃花眼,“母亲啊,女儿不会,女儿就喜欢舞刀弄枪,为什么非要我绣这个东西啊?家里不是有绣娘吗?再说这东西太考验耐心和细心了,您那么了解女儿,就不要让我绣了,我不会!”
柳雲天来到浣沙苑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无奈的摇头,“姑娘该喝药了。”
“又喝药啊,”苏清掐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喝完赶紧吃了蜜饯:“柳叔,不能给我做成药片?还有我身体不是好了吗?毒不也清了吗?怎得还要喝药?”
柳雲天鄙视她:“你当我是神,说给你做成药片就做成药片了?你身体里的毒素是清了,但是你这不是还有体寒之症吗,虽然我已经帮你控制了,但你毕竟从小就怕冷,又去过边陲苦寒之地,我只怕日后留下祸根,给你好好调理调理。”
赵茹一听急道:“落落的身体没大碍吧?不影响日后吧?”
苏清却不明所以,“我很好啊,不就是怕冷吗,冬天多穿点就好了,或者像现在这样,猫在家里,打打拳练练功就热乎了!只要母亲不让我绣鸳鸯我就不冷!”
赵茹嗔了她一眼,“你这孩子懂什么?”
柳雲天笑道:“暂时没事,不会影响日后的,但这药是必须喝的,她身体里的寒气一时间难以清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的身体里会有一股寒气,我只能用药将寒气控制在身体外围,不至于影响她日后的生活,但能不能彻底清楚,不影响她还要看日后的恢复情况了。”
“我能有什么事?”苏清嘀嘀咕咕的,然后继续她的‘大业’,绣四不像!
柳雲天惯性的回了一句:“能有什么大事?不能有你自己的子嗣算不算大事?”
苏清的手一顿,结果又扎到她了,“哎呀,柳叔!你不好等我绣完再说话啊,我绣了这么好看的一只企鹅,竟然被你毁了!”
柳雲天伸头瞅了瞅,“就你绣的这是企鹅?呵呵,那企鹅宁愿搬家到热带生活去了!”
两人正说话也没有人注意到赵茹的不对劲,赵茹就觉得柳雲天和苏清之间有问题,首先他们的相处模式,感觉两人之间像是没有任何芥蒂一般,可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的。
就是连苏毅跟苏清相处,哪怕他是她的父亲,也都是谨守一定的礼仪,可是柳雲天和苏清却不是,他们说话毫无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有那什么企鹅,是什么东西?热带又是哪?
为什么他们俩能知道,还能说到一起去?
赵茹咳了咳:“柳先生,不是我拿大,只是落落还是个孩子,柳先生说话是该注意些的。”
柳雲天一愣,随即说到,“是,夫人,我省得了。”说完他就退了出去。
“母亲,没事的,我跟柳叔都是喜欢无拘无束的人,所以看似有些过了,可是我们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呀,再说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开完笑的,这不是在家吗!”
赵茹苦口婆心的教导她:“落落,你是个女孩子,名声很重要的,而你柳叔他终究是个外男,你跟他说话是该注意的,你没发现就是连你父亲跟你说话,都很注意分寸吗?”
苏清点头,“可是…哦,我省得了,母亲。”有些话跟赵茹到底是说不明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