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话且不提,就裙带关系这四个字已经砸的墨煦晕头转向了,他怎么没想到苏清竟然会不知道哲肃王府的来历,一个亲王府被省去亲字自然是因为他们并非姓景,但却是景家的救命恩人!
至于裙带关系嘛,聘婷郡主是嫁进了王府,而不是因为她的下嫁才让萧家封王…
此时景子恒注意到墨煦和苏清似乎在聊着什么,心头莫名的升起一抹不悦,他故意忽略掉这份不悦,好奇的问,“苏清和墨煦在说什么?聊的很开心?”
墨煦躬身行礼,“殿下,不是的,属下与将军在商量一会入城扮作什么人合适。”
毕竟几个人一看就知道都不大,若说扮成商人自然是不妥的,商人都十来岁的小孩?若是来进货的,不被抢劫才怪,若是卖货的,可他们一点商货都没有,卖什么?显然商人是行不通的。
景子恒也头疼,他们都还是小孩,虽然现在都穿着成年男子衣衫,梳着弱冠发式,可一看也知道没有那么大。他是从宫中长大的,对这些事他不熟悉,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要扮成什么才合适。
刚刚跟萧寒苏说完让他不要生气,他虽然没回话可景子恒也只是场面说说,并不指望他回答什么,之后他就问及了这事,没人想到扮成什么,于是他想要问苏清,结果看到他们在闲聊…
景子恒当下就不悦了,苏清话少,他只有在正事上会多说话,因为他怕话没表达明白会造成误解,可除了正事之外,无论景子恒跟他说多少话他都是几个字打发他。可刚刚他跟墨煦一定在说什么,而且似乎说了挺多的样子…“那苏清,墨煦两位的讨论可有结果?”
苏清一贯冷漠,她不说话就是暂时还没想到,她把所有的事都考虑过了,惟独忘了考虑他们如何进城了,毕竟她并非真正的八岁小孩,有的时候真的会忽略掉自己的年龄问题。
萧寒苏眯着眼,快速的唆了一眼苏清,然后开口:“殿下,听闻义兴每年始冰月中之日都会有糖人节,而这糖人节嘛,自然是孩子们最喜欢的,周围的几个镇也会有孩子来凑热闹,甚至提前几天来也是有的,如此我们何必扮成什么?本就是孩子,就当是来抢糖人的又如何?”
今天是始冰初七,距离月中还有八天,现在来岂不是太早了,提前几天也不是这么个提法吧?于是苏清丢出了自己的问题,萧寒苏冷笑一声,“早?恐怕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有孩子进城了!难道殿中将军不知,此次镇藩为何这么急?”
苏清不知道,她只知道皇上要父亲来镇藩,父亲也没提为何这么急,说明父亲也不知道…
她突然想到萧寒苏说的糖人节,再和镇藩的事联系到一起,她便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眼中寒芒闪过。果然,如果父亲来镇藩,不管结果如何侯府都是要被除掉的。
因为义兴城中有很多孩子,若父亲是发兵镇压,虽然父亲久不上战场,可当年的威风足以震慑这些哗变的士兵,他们若是害怕了就一定要找个挡箭牌,那么定会想到无辜的孩子,到时候皇帝再用手段炒作一下,父亲伤及无辜幼齿的罪名就定了,若再有人死了…结果就趁了皇帝的意了。
可若父亲不发兵镇压,先去想办法解救孩子们,但凡只要迟个一天两天,皇帝就能以延误军机等各种理由将父亲处置,甚至还能给父亲扣上一顶佣兵不返,意图谋反的罪名!
想到此苏清双拳紧握,帐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而苏清本就冷漠的气质此时更加冷漠,放佛谁若敢靠近她定然会被冻成冰块一般。
墨煦下意识的远离了她一点,景子恒则很尴尬,萧寒苏一说他就明白父皇的用意了,只是那是他的父皇,他能说什么呢?
子不嫌父狠,更何况他父皇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为了景朝的天下。
帐内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人大概就只有萧寒苏了,只是他眼中闪过一抹疑虑,继而说:“殿下,打算何时进城?”
景子恒不禁扯了扯嘴角,却是很感激萧寒苏此时转移了话题,他表弟和苏清一样都是清冷的性子,自然不会为苏清的冷漠气质所动,可别人就不一定了…
他若不是这几天的相处,习惯了苏清的清冷,许估计此刻都不会动了,“现在吧!趁早。”
……
入了城五人首先寻了一家比较大的客栈,要了五间上房住了下来,苏清的身边是她的小厮水风,其实他也是苏清手下的四大暗卫之一,只是他被明化为小厮罢了。
此刻水风正在跟苏清汇报他得到的消息,“少爷,属下打探过了,太守韦载鼓动士兵的那些话有的是真有的是假,但就是这样真真假假才让士兵们更加激愤了,司户的说辞却是真的,如今义兴的帐户内恐怕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还有司仓,诺风去看过,粮仓内根本就是空的!”
苏清轻揉着眉心,好看的桃花眼紧闭,淡淡的开口问,“我安排你做的事你做好了吗?”
水风点头,“属下已经分派给古天成和古天啸了,少爷只需想办法把太子不动声色的带过去就行。少爷…恕属下直言,这些事都是少爷帮着太子做的,为何这名都让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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