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是在哪?”楚辞揉了揉太阳穴,虽然没有彻底清醒,但理智告诉自己没有做梦。
“嘿,大兄弟,你算是醒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轻佻的声音在楚辞背后响起,随之一个手掌托在楚辞手臂上,楚辞正好接力起身。
楚辞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染浅紫头发的女孩的盯着他,这个女孩约莫二十四五岁,模样普通至极,但是在其脸上化了大量的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可人。
不过从她暴露的黑色短裙以及对自己的称呼来看,不像是个正经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刚刚加班完补觉,一睡醒就到这里了。”楚辞摇摇头,眼睛在房间内扫视一圈,将所有人的模样分类,可惜眼镜没有带,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依靠衣着体型大致记住。
楚辞朝房门径直走去,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没用的,我试过,门打不开。”紫发女孩朝楚辞解释道:“我比你早醒几分钟,别说门口,其他地方我都检查过,窗户都砸不开。”
紫发女孩一说,楚辞没有继续尝试,方向一拐,直接凑向窗户,窗外是一片深沉的黑,哪怕房间内熏黄色的灯光微微透出,也只能朦朦胧胧分辨出这是个植满花草的花园。再往远处看,连可供色差分辨的参照物都没有。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想来其他人都醒了。
“卧槽,这是哪?我不是在网吧吗?”一个身着校服的高中生跳了起来,略带稚气的脸庞充满慌乱:“就眯了一会眼,怎么就来这里了!”
其他人也纷纷小声议论抱怨,叽叽喳喳地小声说话,但脸上都爬满了忧色。
“啊!”一声足以刺破耳膜的尖叫响了起来,那个穿着性感比基尼的女孩最后一个醒来,看到房间内男男女女怎么多人,下意识就尖叫出来。
“别吵。”楚辞最烦女人事事大惊小怪,剥下自己外套一甩,直接朝比基尼女孩扔去。
可惜动作虽帅,操作人却经验生涩,外套飞出两三米,就掉在中间的地毯上,离着沙发还有几米距离。
“呃...”楚辞扬起的手臂一僵,这情况...太尴尬了。
阵阵轻笑在人群中响起,让楚辞和比基尼女孩越发窘迫,好在一个中年大妈心地善良,看不过眼,走上来捡起外套递给比基尼女孩,赤裸的胴体套上外套后,失去男人刺体的目光才让她有了点安全感,望向中年大妈和楚辞的眼神也和善许多。
“朋友,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不看不知道,楚辞一转头,就差点被亮瞎眼,细碎的短发,明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还有那薄薄的嘴唇,什么叫帅哥,这才叫帅哥!
相对楚辞那长期带眼镜压塌的鼻梁,以及职业腰椎病带来的轻微驼背,明显帅哥给人的好感比楚辞要来的多得多。
“抱歉。”楚辞摇摇头,并没有多说话。帅哥露出失望的眼神,同样朝门口走去。紫发女孩再次提醒,可帅哥并没有听,对着插芯的门锁摆弄起来。
“天哪,现在已经天黑了,老婆儿子还等着我吃饭呢。”又土又脏一看就是劳动工人的中年大叔蹲在墙角,望着窗外满心忧虑。
“吃饭是不可能了。”身穿紧致职业装的女人抬起手腕的石英表,对着其他人道:“手表上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可外面却天黑了,除开手表出故障的可能,那里的壁钟、窗外的天色、以及橱柜上的英文报纸,无一不证明我们现在是处在西半球通用语言为英语的某个国家。”
“我我我...这就...出国了!”高中生目瞪口呆,几乎难以置信。
楚辞瞄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但那份报纸的确是英文的。
“骗鬼呢,老子刚刚喝了一顿酒,怎么可能会突然出国,肯定是有人要绑架老子,让你们演戏骗赎金吧。”充满暴发户气质的暴发户挥舞腊肠一样的手指,朝其他人指指点点:“知道老子是谁吗?河西区涛哥就是老子的拜把子义哥。识趣就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你想要弄死谁啊?”懒洋洋的声音伴随懒洋洋的人以一个诡异的方式从半空慢慢浮现出来,仅露出上半身的男人好像一个被腰斩的恶鬼,在房间正中间出现。
“哇!!鬼啊!!”满屋子的人都被吓得四散,贴在墙上浑身发抖,就连楚辞也头皮发麻,贴在窗户边沿,背后一凉,又赶紧侧开身子,贴在实体的墙壁上。
“咳咳,有见过这么帅的鬼吗?”男人在虚空中一阵摸索,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芙蓉王,点了一颗烟挂在嘴上,深吸一口,然后才悠悠道:“我是人,不过你们看到的是投影。”
“这里是主神空间。”男人介绍。
“主神空间是啥?”楚辞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