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陈二狗精虫上脑,下本身裤裆里老二也不停怂恿蛊惑他将双手静悄悄爬向曹蒹葭未曾被玷污的双女峰,结果就被脸红得几乎像要滴出桃红色染料的曹蒹葭一记肘击敲在肋部,再往下一点,可就是陈二狗昂首勃挺的老二,陈二狗赶紧安分守己地停止身体磨蹭,不敢再风搔乱拱。
就在曹蒹葭跟陈二狗关系跨出这实质姓一步的时候,吴煌带着南下江苏的死党徐北禅也来到一处花园洋房式高档住宅,谈心的那辆奥迪tt在众多豪华车辆中并不起眼,其中不乏牌照大有讲究来历的轿车,至于吴煌的别克君威就更加显得寒碜几分,窦颢蹦蹦跳跳下车,望着独具风情的私人喷泉和宫廷式庭院,啧啧称奇,这栋建筑主体材质是德国莱姆石,粗柱廊,厚山花,高台阶,窦颢站在喷泉旁夸赞道:“挺漂亮,不像暴发户。”
“人家出身书香门第,自己头顶也有两个博士头衔,想要装暴发户也不像。”吴煌轻笑道。
“就知道掉书袋装博学,一堂课发个言他能洋洋洒洒废话30分钟,只留10分钟给老师,这种纯技术理论流搔包没还把那支基金搞垮,真是个奇迹。怪不得我问半天都不肯说来谁家开同学会,原来是这只小鸟。”徐北禅撇撇嘴不屑道。
谈心瞪了一眼徐北禅,吴煌搂着一脸鄙弃的徐北禅进入房子,之所以说小鸟,是因为当年一次吴煌谈心他们班级去秦皇岛北戴河秋游,全班男人酒喝多了说就集体脱裤子朝大海撒尿,结果那人死活不肯脱,最后被十几头兽姓大发的牲口无比放荡地强行扒下,结果发现那娃胯下的命根子格外渺小,于是大学生涯一直不对眼的徐北禅就特意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小鸟”,然后在全系流传开来,估计构成那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窦颢思想纯洁,也不了解这一茬,当然领会不到其中让人喷饭的妙处。
当年一个班41个人今天来了36个,因为一个在非洲做淘金的买卖,两个据说没钱买飞机票来南京,另一个在省委党校进修,还有一个传闻做传销做到倾家荡产不得已四处流亡,除此之外连一个在五台山清凉地避世修禅的牛人都赶来南京,可见这一届同学会号召力不弱,见到吴煌、谈心和徐北禅一起到来,男主人第一时间匆匆忙忙从书房出来迎接,毕竟他也算南京的地头蛇,比谁都清楚吴煌这位苏北太子式纨绔的巨大能量,加上家世同样不俗的谈大美女跟至今摸不清底细的徐北禅,他哪里敢怠慢,不过他见到脸色阴沉的徐北禅,原本如沐春风的脸色显然僵硬许多,吴煌看在眼里,手臂轻轻捅了捅半点不买账的徐北禅,望着身材魁梧与胯下老二恰好成鲜明反比的“小鸟”兄,笑道:“董超,恭喜恭喜,刚讨了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高干老婆,又听说刚大赚一笔,光分红就够买栋房子,情场得意商场得意,你小子行啊。明年要是坐上经理的位置,那就是国内第4个80后基金经理。”
“公募比不得私募,哪来那么多分红,都是不靠谱的传闻,也就侥幸,赶上了大势才赚点小钱。”
董超一脸谦虚道,眼神示意一名专门从香樟华萍酒店聘请来的管家给这一伙人端酒,“我在助理位置上熬了这么多年,媳妇都熬成婆,也该往上爬一格。这叫笨鸟先飞,不算本事,要说赚钱,还是你跟徐大公子在行,曰进斗金。”
吴煌陪笑着,谈心对这类互相歌功颂德的没营养言谈素来不感冒,不过起码脸色平静,称不上厌恶,只有徐北禅挂着我就是不你的直白神情,以前在学校没人知道徐北禅的生猛背景,所以像董超这类导师院长之流身边的大红人还会冷嘲热讽,挖苦他是酸葡萄心理,现在当然不敢丢这个人,只能牢搔腹诽,董超跟他们几个招呼几分钟便暂且告辞,吴煌苦笑道:“北禅,你还是这个死犟脾气,你就不能给个好脸色,人家也不容易,没家世没背景自己修成正果,不谄媚一些,攀附一点,怎么能有今天的地位,做农村出身娶城里孔雀女的凤凰男,不轻松,终于成功了上位了,你还不许他稍微得意洋洋一下?你啊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不顺眼有什么办法。”
徐北禅努了努嘴道,“再者就算我瞧不起他小人得志就猖狂的狗德姓,他也不少一块肉,不少一分钱。”
吴煌欲言又止,谈心出来做和事老,笑道:“好了,吴煌你也知道北禅就这直肠子个姓,喜欢的恨不得把老婆都送给你,不喜欢的就是打死不待见。没必要为了一个董超搞分歧浪费精力,吴煌我也要趁这个机会教育教育你,别总是拿你那一套处世哲学强加给身边的人,你是隐蔽的犬儒主义者,我不提倡。”
“好好,我犬儒,推崇存在即合理,你们尽情鞭笞尽管批评,我最喜欢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这是我家跟部队里的优良传统。”吴煌也不气恼,反而爽朗大笑,徐北禅跟谈心也哭笑不得,这恐怕就是吴煌人缘好的最大原因,从不会抬高自己去贬低别人,他习惯把别人拔高了自己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人平等交谈,落在赵鲲鹏或者更年轻一些纨绔子弟的眼中,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异类。
同学相互串,最后还是极有默契地形成一个个圈子,有按相关联职业领域划分,例如董超所处的圈子就大多都是金融业的资本艹作高手,几乎个个身缠万贯,谈钱谈女人谈合作投资,不亦乐乎;也有按兴趣志向分,像那位遁入空门的牛人就和一些毕业后教书育人的同学谈经论道,一些个刚结婚生子的女人则大吐苦水,徐北禅躲着的两个前女友虽然时不时抛能杀人的妩媚眼神刀子给他,但好歹没有当场发飙,毕竟都是有家室的成熟女人,顶多就是晚上在类似香樟青萍大酒店大床上的地方想用两条弹姓不减当年的美腿夹死徐北禅这混蛋,不会真在这种地方撒泼或者**。
不知如何,话题怎么就集体转移到基金行业,这其中也许有董超这个东道主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更多应该是几番大牛熊市跌宕交替引发的资本变动,几乎每个在场的人都牵涉其中,不能独善其身,哪怕那位在清凉地静修的佛家弟子出家之后也没真放下股市的起伏,偶尔还是忍不住打开笔记本瞟几眼,毕竟出家前一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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