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墨冰回到左相府,纵身一跃,飞至屋檐之上坐下,声音略微沙哑:“哈哈,本尊就算掀起轩然大波,结果还不死样,七世了,唉,已经七世了。”“你何故如此?”“不关你的事,本尊的苦楚你岂能明白?”墨冰仰天长叹,叹这七世之长,叹这世界之乱,叹这生路之难----翌日,乾宣殿上----羽扇纶巾,鹤氅皂绦立于殿上,好生威风,这人生得英俊潇洒,胜过潘安无疑。
此人主丞相雪慕「字沐城又字清风」,前些日子偶感风寒,今方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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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一语一出,从人目光转入殿上,待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便俯身跪倒,齐呼“万岁”。皇帝特许了三位丞相不必行跪拜礼之外,其余人跪了一地。
皇帝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威严无比,言:“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臣有本启奏!”这人正是工部侍郎杜樾,皇帝言道:“何事?”“回皇上臣欲弹劾当今丞相,雪慕。”“杜樾你给本丞相解释一下,尔何故如此?”“臣素闻雪慕丞相勤俭,不知为何如此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你丞相府要和皇宫一样雄伟吗?你身为开国元勋的后代,怎能不顾百姓死生,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此言一出便有人附议。“杜樾,你住口!尔等奸佞之臣也敢在此摇唇鼓舌!”“雪慕,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好了,众位爱卿,朕以为杜樾之言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正可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左丞相以为如何”“回皇上,可听听其他人的意见。”“老臣以为,雪慕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老夫今年年近古稀,经历的历朝历代雪家的忠心可谓天地可鉴,并非你杜樾一人可以撼动。”“臣右相顾诚以为这雪慕丞相自恃清高,目无尊上,与户部尚书雪卿兄弟结党营私,私自动用国库税银,按罪当诛!”右相正在这犯嘀咕,这左相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冷不丁来这么一句,他到底是敌是友,还真是有待可知啊。要表示中立的话两边就都得罪了,所以他不敢这么办,右相心中一阵大笑,笑左相无知,愚昧,殊不知他才是二臣贼子,谄谀之臣,帝国的蛀虫。就在这时,左相言道:“但不知皇帝以为此事该如何去办?”“朕正要问左相有何高论,你反到问起我来了。”“容禀,我的意思是皇帝要彻查此事吗?若彻查,该谁来彻查?”“当然要查,人选么,雁落,朕将此事交给你了。”“甘为皇上效劳。”左相心中苦笑,呵呵,又一个皇帝同党的人,好不痛快。
不说那朝堂上的是是非非,且说朝堂下丞相府,左相应邀到此。
----丞相府----“杜樾,你找死!就不怪我了,哈哈。”“你这样做有把握吗,杜樾显然有皇帝撑腰,才敢这么做的。”“放心,要动手也不是现在。”“皇帝一党就是帝国的蛀虫,弑父杀兄的人原形毕露!”墨冰没有说什么,只听雪慕对自己说道:“你此来是要报仇吧,墨冰,不然也不会放弃凤凰宗宗主的闲云野鹤到这朝堂上来。谁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是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况且他杀了我冷家全族的人。倒是你,皇帝碍于雪家颜面,早就想除掉你了。你却不是一个善茬,三九年华的岁数,白发皓首的老辣啊。”“那就多谢墨冰夸奖了。”“你是不知道我的苦楚,七世,今生第七世了,他世摧残我也就罢了,今生竟然杀了我全族的人,这诅咒真是厉害,呵呵,本尊本可以席卷天下,却被逼成了孤寂凄凉。到头来也只有你能听我表露心迹。”“振作起来,你背负的使命太多,坚持住,还只有一世不是吗?”“是啊,是啊”
正是:七生七世何足惧,凤凰涅槃有重生。
七生七世情当初的誓言都已化为灰烬当初的朋友都已成为敌人只有孤独的弄潮儿不甘于堕落在无底的深渊也只有他们他们才敢不屈于命运指尖七生七世何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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