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众多的村民调查和证实,暂时排除了对张晓蔷的怀疑。王寡妇的溺死,欧兰兰的胡言乱语,这个小村子,春节出现这样的诡异事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大槐树下,三三两两的人群都在说着这个事情。
老张家的院子里,周葱香挤出的眼泪,不知是笑还是在哭的表情,她难过的是新房子的事情有可能泡汤。更令她可气的事,大过年的,遇上如此晦气之事。
一大家子人都在,除了张永昌,他去了河边给王寡妇守灵去了。张老实啪嗒着旱烟,一时也放不出个屁的怂样子。
张永亮贼呼噜噜的黑三角眼,他猛的一拍大腿说:“咱永昌不是和王大玲是扯了证的吗?这样就是合法夫妻,永昌就是这个王大玲的财产继承人。”
这话听的周葱香一愣一愣的,这个不愧是当计的儿子,会算账的很呢。
李梅是个老师,她想的比较多些,她说:“人家王大玲有自己娘家的人,他们会愿意吗?”
张永光打了哈欠说:“这永昌老实,没想到这回捡到了个大便宜,光是那老宅子都值不少钱。听说,那王大玲手上还有不少金货,这回老三可是发大财了。”
周葱香的三角眼开始了放光,她心里在打着她的如意算盘。
张永昌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河边,黑色和白色的帷帐里,一个个光秃秃的床板上,躺着王寡妇,这个和自己有过一纸婚约的女人,名义上的妻子。
脸上盖着一张麻纸,这会的她安安静静的躺着,以往的蛮横、无理,毫无影子了。
民警把这个女人的遗物交给了她,两个金戒指,一个金手镯。还有一沓子钱。张永昌如何也伸不出去双手来接,这位警察同志说:“这是你妻子身上的物品。”
张永昌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草袋子上。
天色渐渐的黑了,白色的蜡烛映着黑漆漆的芦苇滩。
张永昌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之意。他只想尽到一个名义上丈夫的责任,送她最后一程。
一年前,也是在河边,当王寡妇拉着一架车的麦子时,好心的张永昌帮忙给推了一把。他看到王寡妇吃力的样子,就好心的送到家门口。因为害怕村人说闲话,就没有进去。王寡妇看到张永昌长的白净,人又老实,就心生欢喜之情。
张永昌根本就没有对王寡妇有什么感觉,只是尽了下乡党之情而已。
王寡妇知道张永昌单身几年了,就找人上门说亲。媒人为民促成此事,就说是她嫁过去之后可以盖房。这样,贪财的周葱香只有同意的份儿。
王寡妇的心比较独,身体又懒。容不下孩子、毛病极多,刚结婚就暴露了出来。张永昌自娶了她,两个人一直没有同房,所以这个王寡妇才给他戴了绿帽子。
谁知,张永昌就当没有看见,更加的疏远她。
这点,让她觉得更加生气。她接受不了这种冷暴力,她故意挑事,打孩子,来引起张永昌的关注。结果证明。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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