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插手吗?”
“我不动手,不表示别人不动手。那个叫什么白不凡白大师的人,好像就住在坊市里面。我把二凶、三凶放回去,就是给他找麻烦的。他既然喜欢管闲事,就让他多管管喽!”
修罗不以为然道:“这小子怕早已经脚底抹油了。”
红衣少女一脸坏笑:“如果大凶万蜂真的像传言般有本事,那这个白大师就走不了。不信的话,我们再跟上去看看?”
……
乐凡真的打算脚底抹油。
大隐隐于市,他特意在坊市繁华之地租了一间屋子,除了炼器往外卖,剩下的时间都待在屋里修炼各种各样的功法,极少跟人打交道,从未像今天这般感到不安全。
还不到午时,他已经匆匆忙忙的赶回了自己租的屋子,打开床下暗格,把暗藏的材料、法炉和功法书往储物袋一收,又把身上的所有灵石、法剑和《阴阳两仪经》一股脑全塞进储物袋,最后取出一把黑鞘单手剑往腰上一跨,把剑抽了出来在手里一握,这才感觉安心了一点。
这把黑鞘单手古朴优雅,剑剑长三尺三,宽厚是标准无比的四比一,剑刃寒光四射的同时又带三分血光,亮银色的剑体下,隐隐能够看到一层一层细细的黑色水波纹,轻轻一弹龙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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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这剑骨剑纹便可知,这剑必然是刚柔兼备、硬韧合一。剑体接近护手的地方,两面剑体上的雷符篆刻闪出蓝光,犹如天然生成的一般自然和谐。
这把剑,是乐凡炼制的精品。
他一直不舍得卖,给此剑起名为“游铗剑”,被当做压箱底的宝贝。
他把游铗剑取出,就是做随时跟人动手的准备。
“我说别让你管闲事,你偏偏不听,结果惹麻烦了吧?”白玉蟾在灵兽袋子里突然道。
“刚才你一声不吭,我还当你睡着了呢!”乐凡抽剑入鞘,对白玉蟾道:“你有没有看出,那个红衣服姑娘是什么境界?”
“没有。或许是因为她血脉特殊,我隔着袋子看不清楚。而且有一股很危险的气息,一直跟着她。你今天真的是多此一举。”
“我早就后悔没听你的话,现在得罪了地头蛇,不走不行了。”
“那两个蠢货身上的气息也很不对劲,估计有高人是他们的后台。你今天遇到的都是不是善茬,特别是那二人,本应该直接杀掉。”
乐凡一停,正色道:“我不想杀人。”
他收拾停当,推门就往外走:“不说了,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我要细细参详你师父的这本书。”
“走不了了!就这一会功夫,咱们被围起来了。”白玉蟾声音平淡,但乐凡听了却着实一惊!
怕什么来什么。
屋外此时响起了说话声:“白不凡白大师可在?万某冒昧来访,请白大师出来一见!”
乐凡闻言苦笑:“看来,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盯住这个屋子了。”
“出去看看吧,有我在,你我在这个坊市里,难道还怕谁?”白玉蟾傲然道。
乐凡稳了稳呼吸,面色从容的走了出去。
一出屋,乐凡就看见外面站了十几个人。
一进一出也就半炷香的时间,这些人来的好快!
这些人有几个是练气期的修行者,更多的是江湖武师打扮,各个身穿黑衣,腰间都鼓鼓的,一看就暗藏了短兵刃。
领头说话的人,身材极高极瘦,身穿黑色长袍,大白天却带着一个黑色斗笠,一层黑纱把他的面孔遮盖的严严实实,让人感觉说不出的神秘。
那个毡帽男子居然也在其中,他先前扛着道士,只比乐凡先走一步,居然能回来就直接带人把乐凡住处给堵上了,可见脚力不慢。
见乐凡白白净净的脸,毡帽男子先是一愣。他对高个蒙面男子耳语一番,那男子听完后,反而训斥起毡帽男子:“什么叫剃掉胡子跑路?你难道看不出,白大师今天收拾你们,是手下留情了?还嫌不够丢人吗?给我退下!”
他又从乐凡道:“在下万蜂,带着手底下几个兄弟,在车马镇混口饭吃。我兄弟行事鲁莽,居然盯上了大师的女人,得罪了不凡大师,实在是该死!我是特意代表他二人来给大师道歉的。”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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