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倒是忘了自称某。
李凤梧只能表示呵呵。
片刻后夏暖滟下来,三人分坐之后,韩侂胄总是对船外翘首以待。
李凤梧只得没看见,只是和夏暖滟说着就别重聚的话语。
等了一刻钟。
迟迟没见到李凤梧说的大家,韩侂胄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两人卿卿我我的闲话,毫不客气的道:“那个大家怎么还没来,有没有这么大的架子。”
顿得一顿,很是自豪的说道:“咱俩一个秘书少监,一个未来前途无限的天才,他哪来的底气!”
李凤梧笑意盈盈,“已经来了啊。”
韩侂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来了,在哪,船上只有咱们三人啊。”
李凤梧笑而不语。
夏暖滟莫名其妙。
韩侂胄猛然醒悟,伸出手指着李凤梧,“竟然是你写的?”
李凤梧哈哈大笑,“你看我有那个闲心么?”
韩侂胄若有所悟,“这倒是,先是科举后是出任襄阳,差点没死在那,真没工夫写。”
旋即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暖滟。
李凤梧刻薄的嘴唇抿出一抹笑意,看见韩侂胄此等表现,心里着实爽,自己果然挖掘出了一块璞玉——嗯,貌似她在床上也挖掘出了自己的新姿势。
互助互助嘛。
夏暖滟也明白过来,这个华衣少年为了什么而来,不敢居功,起身福了福,“也非奴家一人所写,是承小官人教导,奴家才能写出来。”
韩侂胄目瞪口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虽然大宋的女伎多才多艺,可是能写出如此凄艳旖旎又神奇莫测的话本小说,真不是一般女伎能做到的。
良久,才叹道:“服了。”
李凤梧哈哈大笑。
就是要你服。
韩侂胄旋即问道:“真是你指导写出来的,不是借笔?”
李凤梧一副舍我其谁的神态。
韩侂胄顿时焉哒哒的,小声嘀咕道:“狗|日的李凤梧,怎么就这么能干,啥好事都让你占尽了。”
李凤梧没听清楚,问了句。
韩侂胄一脸便秘的诡异,“老实交待,那些旖旎情节,是不是你俩真实写照。”
李凤梧无语,“管那么宽作甚!”
夏暖滟则略略有些含蓄的垂首。
韩侂胄嚎叫一声,“我怎么还不长大啊!”
李凤梧哈哈一笑,一把提起这小屁孩,“好了,你该滚了,我要给大家说下一个小说的事情,不宜为外人知。”
说完将这小子放到岸上。
韩侂胄看了一眼西湖畔,缩了缩脖子,“我怕。”
“怕个鬼,堂堂承宣使的公子,你母亲又是吴皇后妹妹,这临安谁敢动你。”
“怕鬼。”
李凤梧讶然,仔细看去,发现这小子还真不是装的。
只得无奈的上岸,叫了个轿子送他回去。
这小子还嚣张起来了,“我一定要告诉官家,说某位从五品的少监狎妓。”
“那我也要告诉官家,说他某位亲戚,说他是个养鸟堕落的天子。”
“算你狠。”
“滚,早点滚。”
这货还一脸惬意,很有受虐狂的倾向,还给李凤梧取了个外号:“李小鸟,等我有空了,来指点你书法啊。”
李凤梧顿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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