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蔚饶是已习惯了兄长和父母对自己的溺爱,闻听得这些话,性格柔顺的她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性格柔顺的人大部分也是心地善良的人——一想到李家小官人要被兄长揍成猪头,魏蔚有些不忍,“要不,略施薄惩就好,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
魏廷晖不屑的冷哼,“妹子休要为他说话,区区一个承事郎,焉能媲美从三品的国子监祭酒陈伸。”
魏絮大感赞同,“就是就是,廷晖待下千万不要客气,打得他心服口服,对啦,廷晖,晚上随我们一起去逛灯会吧,有你在才安心呢。”
魏廷晖顿时头疼万分,“我说堂姐,你那骚动的思春心能不能安静一两天,史主簿又没来邀请你,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魏絮得意的笑,风情万种……
魏蔚乐呵呵的看着兄姐两人,忽然迟钝的发现一件事,李凤梧又来魏府,该不会是堂姐想见史弥大,邀请李凤梧和史弥大一起的吧?
想到这由苦笑,陷入爱情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呢,不过好生羡慕,这样的堂姐才鲜活,满身满心都在史弥大身上,纵是相思苦,可也幸福着呢……我的有情郎,你又在那里?
魏蔚脑海里忽然浮出一张嘴。
刻薄的嘴。
那张猪嘴距离自己只有一寸不到的距离,那双手和自己的胸脯只有一层衣服的距离,不知怎么回事,越是恼恨李凤梧,那日的情景便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挥之不去却频频入梦来,怎么都忘不掉。
甚至前些日子去被堂姐拉去梧桐公社为他去晦后回到东篱院的夜里,自己还梦到过他,依然是那样一张刻薄的嘴唇,笑起来依然是那么的让人……讨厌的吧?
没错,就是讨厌,最恨那张得意洋洋的薄嘴唇,仿佛随时都在说,我就是这么嚣张,有本事你来打我呀……一念及此,魏蔚忽然噗嗤笑了。
也不知道去年出使金国,毫州那些金人被这刻薄的等徒浪子气得有多惨。
这么一想,其实那张刻薄嘴唇还是很让人牵挂呢……
魏絮和魏廷晖两人愕然,小妹忽然走神然后忽然笑,脸上挂着奇怪的神色,仿佛是憎恨又仿佛是羞涩,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
魏絮还好,女子心思最易懂。
可魏廷晖是个大好男儿,焉能懂妹妹那点小女孩心态,见状莫名其妙的紧,摇头叹了口气,妹子从落水西湖后,总感觉有点心事了啊……
魏廷晖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晓得万里之外的西域,妹子那个同胞的双生妹妹会不会也有所感应?听说双生妹妹之间纵然隔着千山万水,灵犀一动之时,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境。
魏廷晖忽然心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些烦心事去想它作甚,妹子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还有个双生妹妹在万里之外的西域呢。
只愿妹子在大宋幸福安静的度过一生,纵然不能嫁入皇族宗室,有个愿意一辈子真心呵护她的儒才男人也好——但绝对不是李凤梧这种等徒浪子!
魏廷晖邪恶的笑了。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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