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副职,我倒想问一下。我能代表得了你么?我代表得了在站哪一位?”
李凤梧看向江君烈,“能代表江侍郎?”
顿得一顿,“我就是我,如果非要我说代表了大宋官员。那么请问一句,你们感到丢脸了么?再问诸位一句,在宿州时候,金国龙门主簿刘仲洙被我气吐血时,被我代表的诸位是否也感到过荣光?”
朝堂之上一时间有些安静。
这是事实,宿州时刘仲洙被气吐血。卢仲贤和赵云兆是写了折子送回临安的,无人不知此事,着实为大宋士子和官员长脸。
李凤梧冷笑一声,蔑视那些参了自己一本的人,“我自认为将一位大定三年的进士气得吐血卧床不起不算什么功劳,可我也想说一句,你行你上啊!”
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
刘仲洙可不是荒僻之地的渣渣进士,是正儿八经的大定三年进士,虽然是金国境内的士子,但却出自中原正统士族,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唯独张杓一脸不爽,“区区刘仲洙何足挂齿!”
在场之人,能够说出如此狂妄之语的人不多,偏偏张杓算一个。
二十一岁就权了刑部左侍郎的人,整个大宋都不多,是以他确实有这个底气说这种话,说了还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故意装逼。
这特么就是事实啊。
你刘仲洙再厉害,不也偌大的岁数才中了个进士,张杓比你年轻多了,已是正四品上的刑部侍郎,两人的成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李凤梧真心不明白,叔公张浚的儿子为什么要和自己唱对手戏,心里暗暗哭笑不得,我说你这位刑部左侍郎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假意咳嗽一声,闷声道:“张侍郎年少得志,自然有此底气,那么,若是四元状元孟宗献呢?”
张杓愣了下,这事怎么又扯到四元状元孟宗献了?
自己再自大,可面对这位惊艳千古,前无古人的四元状元,还是觉得有些压力,若只论四元状元之名,就是百年前的苏仙也要被压过一筹。
和张杓一般,朝堂上无数人对此都感到很意外,李凤梧忽然提起孟宗献作甚?
唯独赵昚不着痕迹的笑了。
李凤梧义正言辞,很是大义凛然的样子:“虽然我只是区区一介奉礼郎,锁厅试中也未夺得头筹,但出使金国将刘仲洙气得卧床不起,在诸位看来怎的反倒成了有辱国颜的事情?那么我便再问一句,诸位之中有谁觉得自己可以答上孟宗献的千古绝对,又有谁有这个自信能够想个对子出来难住这位千古罕见的四元状元?”
笑了笑,意气风华的笑容,刻薄的嘴唇抿起来,很有些张狂:“诸位要是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你们倒是上啊!”
霎时安静,四元状元孟宗献之名宛若惊雷。
虽然是金国的四元状元,但如今中原地区大半沦落金国之手,远不是当年的辽国可比拟,此四元状元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噱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