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岳海涛的娘。”
春香说。
“你说什么?!”
如意听春香说到这里,眼睛瞪大了,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气得拍着桌子大叫道:“萧楚儿她是不是傻呀?!”
春香忙把桌子上被震翻的饭盒扶正了,咽着口水道:“姐,你…;…;你怎么这么说楚儿姐呀?”
如意瞪着眼睛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萧楚儿,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是说…;…;…;岳海涛家的事,不该帮?”
如意冷笑一声:“那你觉得,他家的事该帮?”
春香红着脸颊摆弄着衣角,说:“姐,你对他的偏见太重了。”
如意挑着眉梢,目光如炬的盯着春香,幽幽的道:“春香,你已经对他没有偏见了是吧?你已经忘了当初他怎么对你的是吧?!
“那个混蛋有什么资格让我解除‘偏见’?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帮他?
“他不过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伪君子!
“他卑鄙无耻,唯利是图!
“他为了金钱权力无所不用其极!
“我问你,他全心全意的爱过你吗?
“他全心全意的爱过楚儿吗?
“你和楚儿竟然还那么替他着想,为他帮忙。
“难道我说楚儿傻错了吗?我说你傻错了吗?”
春香愣了片刻,手绞着衣角说:“是,咱们当女人的都傻。姐,你不也一样吗?”
如意看着春香,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她想说的是艾秦海,她说的是她对他的痴情,她也在说她的傻。
那个姓沈的女人终于没再出现,萧楚儿也再没有来过小楼。
小楼里因此而平静了许多。
如意一直守在她和林初甜的房间里,昼夜不分的睡了两天,现在终于算是缓了过来。
当然这期间如意也没见艾秦海找她,两个人就像身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甚至连个眼神的交流都沒有。
那个同一房间的林初甜,更是很少跟如意说话。平时这个小甜甜总喜欢守在一楼的店里,待服装店关门的时候,又爱坐在三楼的客厅里和春香一起看电视,除非过了十一点过后,才不得不回房间里来。
进了房间,林初甜也是轻手蹑脚,生怕打扰到如意。有时候如意关着灯,她就摸着黑脱着衣服,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被窝。
如意其实睡得很浅,有时根本就没睡着,只是在假寐而已。只要房间里稍稍有一丁点动静,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如意觉得这个林初甜挺好笑的,她至于这样吗?用得着对她这么敬而远之吗?简直都把她当成洪水猛兽了。
但如意也知道,这主要还是怪自己,如果不是她两天来一直都板着脸,一直都不跟别人说话,气鼓鼓的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林初甜也不会总是战战惊惊的躲着她。
其实如意心里还是过不去之前的那个坎,她沒想到那个姓沈的女人是岳海涛的妈妈,而萧楚儿和春香竟都在或明或暗的替着那个女人说话。
她觉得这种事根本就不合情理,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大家都见识过了,而且岳海涛又是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她们何苦又为那对让人不耻的母子出头呢?
这在如意看来,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们怎么连孰是孰非都分不清楚了?
她们怎么连谁对你好谁对你坏都不知道了?
她们的脑子是真的锈掉了,还是曾经被那个岳海涛洗过了?
那个岳海涛又有什么魅力能她们那么做?
而萧楚儿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爱她的高义?徐春香这么做,又怎么对得起一心一意对她的胡军呢?
如意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暗自堵气,却又无从发泄。
而更加可气的是那个艾秦海,他对她根本就视而不见,好像总在故意的疏远着她。
难道说,他心里还畏惧着宁吉祥,还怕跟她在一起,结果会死得很惨?
那这个艾秦海就太不可爱了,一个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畏首畏尾的男人,又怎么值得她去托付终生呢?
而且,到现在为止,他仍然沒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她,显然他没想要对她负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