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白眼对着她时常翻愣,鄙弃的话也常说,就像是对待个小丫鬟。
张晓蓉又和她姐张晓荷是两种性子的人,虽然在工作上挺要强的,但对待男人上,却总是把自己放在附属地位,唯唯诺诺的,让如意看着都跟着心急。
张晓蓉和蓝文森,一个是把自己当奴,越低调越受欺负越觉得是理所应当。一个又把自己当主,越是高高在上、指颐气使,越能显示出我男子汉的英雄气概来。
如意对这二人本不太看好,倒不是她觉得他们门不当戶不对,在她看来,谁又有多高大上的门户了,你回头查查自家族谱,上几辈说不上是干啥子的呢?连朱元璋上几辈都是穷要饭的,人家还当上皇帝了呢!
所以也别总弄出个血统论,把人一杆子打死吧。“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看多少世家大族的后人子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躺在老一辈的功劳簿上肥吃肥喝,别说是给社会做什么贡献,恐怕也就只配当个造便便的机器罢了。
若是换了如意,你跟我装“大把”,我还不稀着答理你呢!装啥呀?给我哪凉快哪待着,滚犊子吧!
不过如意觉得,那个张晓蓉是个难扶的井绳,一点都没有个硬骨气,生生的让人家给给辖制住了。而越是这样,也越让人家当烂抹布,用完了就甩在一旁。
所以如意觉得这段感情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而可怜的张晓蓉只能是悲剧收场了。
如意和曲晶一样,都知道怎么回事,却谁也不好去劝张晓蓉,忠言逆耳呀,你是出于好心,可人家未必听得进去,还得当你是歹意呢。
现在张晓蓉不在家,曲晶又可以放心大胆的提起这个话题了,她说:“女人吶,就爱犯贱。你看那个蓝文森,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的,压根就没把晓蓉当人!可晓蓉呢,却非要往他身上凑合,这不是犯贱又是什么呢?”
如意不会像曲晶说话那么直接,怎么说张晓蓉也是她的姐妹,她不好背地里讲究人家,只是说:“晓蓉妹妹那是痴情,爱一个人奋不顾身。”
曲晶冷笑:“我看不像,她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得多,要不照蓝文森有个厅长的爸爸,她能那么奋不顾身吗?那丫头比你有心眼,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只是可惜,她再贱,人家不稀罕,也干没辙。”
如意摆好了饭菜,又给曲晶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罐啤酒。
曲晶姐至打离婚以后,顿顿晚饭就离不开酒了,因为她心里苦闷的缘故,想让这酒能化解一些。
如意本来是不喝酒的,但到了现在,也算是山也穷水也尽的地步,只求一醉解千愁了。
曲晶姐打开了一罐啤酒,先喝了一口,又开始随机做评论了:“就说你吧,好好的老公不要,非得衷情那么一个骗子,不也是个傻透腔呀?
“做人有时候就不能太执着了,人家宁吉祥那么对你,这说明他心里有你呀。你可倒好,反而上赶着不是买卖,真正对你好的你不稀罕,拿你当球耍的,你又非要凑上去倒贴。傻丫头,我怎么说你好呢?!”
曲晶姐跟如意碰着啤酒罐,摇头笑道:“啥也别说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两人正喝到兴头上的时候,曲晶的手机突然响了,来了一条微信,上面写:快让如意姐走,他们来了!
曲晶把手机递给如意看,冷笑一声说道:“我说那个蓝文森怎么突然转了性,原来他是冲着你来的呀!”
如意看了这条微信也有点傻眼,问:“怎么办呐?”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曲晶说:“你要是愿意再继续东躲西藏,我就带你走。你要是没这个心思了,你就在这里等着!现在你自己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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