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陈旭。
刚才出言的那个家奴,一溜烟跑到院子里去通知张父。
没过多久,只见张父、张其带着二十几个人出来,他们个个手持利刃,凶神恶煞的盯着陈旭。
张父阴沉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听说你还要跟我们做买卖,年轻人的胆量,真的很不错。”
陈旭将钱财换成粮食,还让卖粮之人将粮食送到陈家村,使得他半路抢劫的计划落空,此时正在家里大发雷霆,考虑着怎么报复陈家村。
却不想陈旭不知好歹,还敢在这个时候,来张家门口说要做‘买卖’,也难怪张父脸色阴沉了。
张其也是脸色扭曲的盯着陈旭,双目喷火。
被陈旭坑了一次,张父狠狠教训了张其一顿,让他对陈旭的仇恨达到顶峰,一心想着报复。
陈旭并不回答,反而盯着张家家奴拿的武器,慢悠悠的说道:“你们张府的刀不错,可惜手下全是一群草包。”
‘士可杀,不可辱’。
跟在张父后面的人,虽说有很多是张家家奴,但也不乏一些张家招揽的门客。
这些人闻言一个个脸色涨红,破口大骂,拔出手中武器,就要上前与陈旭厮杀,不想却被张父一把拦住。
早上围观的众人虽然都已散去,但是一些从张府门口路过的人,眼见有热闹可看,都呼朋唤友前来围观,不多时,这里又围了不少人。
“你到底有何买卖要谈?”张父虽说怨恨陈旭,但是看到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也不好当众报复,只能压住胸中火气,出声询问。
陈旭并不答话,双腿微微弯曲,浑身蓄满力量,然后如同一个捕食的猛兽一般,快速奔向张其父子,一拳打翻一人,然后捏住他们的脖子。
张父语音刚落,就看到陈旭向他扑了过来,当即感觉不妙。
正要往家奴后面躲藏,却不想陈旭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就将两人制服。
张府的家奴,见自家主子被人袭击,一个个大惊失色。
他们没想到,在濮阳城内,青天白日之下,陈旭独自一人,空手就敢动手伤人。
众人想要攻击陈旭,却见他双手捏住张父、张其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两人立刻性命不保,当下众人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陈旭你敢当众伤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张父刚才被陈旭一拳打得头晕眼花,还好陈旭没有用全力,不然一拳就能将人打死。
这时他稍微清醒了一下,见自己的脖子被陈旭捏住,心中大骇,急忙说道。
陈旭提着两人,手中稍微用力,冷笑道:“你们若是知道王法,我陈家村田地又怎会被焚毁?”
张父脸色通红,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心中充满了恐惧。
再看张其,只见他满脸惊恐,连声求饶:“咳咳,派人焚烧陈家村田地,是我不对,还请大郎手下留情,陈家村所有损失,我们都会加倍赔偿。”
这边陈旭暴起伤人,围观众人先是一惊,待听得张其所言,全都嘘声四起。
这个时代,毁人田地,那可是罪大恶极,是要与人结下死仇的。
张父听到张其的话,只觉眼睛一黑,就要昏过去,心中不禁暗骂自己儿子愚蠢。
这个时候,又怎能承认焚毁陈家村田地之事?
若是绝口否认,陈旭就算杀掉两人,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若是陈旭顾忌自己名声,两人可能还不会有事。
但是现在,张其亲口承认这件事是他派人所为,就算杀掉两人,别人也不会说陈旭目无法纪、胡乱杀人,反而会说他是因为不堪忍受欺辱,才怒而杀人。
此时,张父只能寄希望于陈旭手下留情了。
陈旭捏住张父的手松了一下,张父喘了一口气,当下怒声骂道:“你这个逆子,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若我早些知道,定然打断你的狗腿。”
听得张父言语,张其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我知道错了,阿翁时常教导我要好好做人,悔不听阿翁所言,此事跟我家中其他人都毫无关系,还请大郎先放了我父亲。”
张其此时泪流满面,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悔恨。
陈旭也不理会张其,只是高声怒骂:“狗贼,休要再花言巧语。你等飞扬跋扈,强买田地,毁人庄稼,横行乡里之时,可曾想到有今日?”
“壮士还请手下留情,我儿焚毁陈家村田地之事,我们委实不知,只要你能放了我家良人与其儿,我们愿意按照损失,十倍赔偿给你们。”
就在此时,张母带着一群人出来,见着自己的丈夫、儿子被人挟持,再看到陈旭咬牙切齿的样子,生怕他会一时激动杀人,急忙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