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是怎么回事?”李米不禁大惊。
这自古以来有按图索骥传说故事让人耳熟能详,故事说的是伯乐的傻儿子。相传伯乐在他所著的《相马经》书里把千里马描写为:“额头高、眼睛亮、蹄子大”几个特点。而这伯乐的儿子就拿着他爹的《相马经》去找千里马。说来他儿子也的确蠢笨,他在池塘地垄边看见了一只癞蛤蟆,就高兴地抓起蛤蟆跑去对他爹说自己找到了头千里马,结果把他爹伯乐都给气笑了,逗他这个傻儿子说:“此马好跳,不堪御也!”
李米作为现代人对这个小故事更是熟的不得了,甚至小学的时候还被语文老师要求用来造过句子。不过他在今天之前一直认为这伯乐他儿子是个傻帽,可是没想到就在自己眼前,这老鼠成精了变成了人不说,这活生生的蛤蟆竟然真的成了一匹毛色深红的代步马驹!这,这……真是古人诚不欺我也!
“嘿嘿,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客人?”听得李米惊呼,瘦高老头眼里有缕异色。
看他多嘴,林法师很不高兴的瞪了一眼李米:“不要说话!”
“只是一个远方朋友,大仙请先用席!”林法师喝退了李米,起身示意老夫妇等候在屋内,只身一人走了出去:“大仙此番薄酒,全为大仙精心筹备,还是莫等那酒菜凉了。”
“嘿嘿,好好!道友有心了!我就却之不恭了!”枯槁老人步入供桌前,凌空虚坐,就好似臀下有一个舒服的高凳子,眼中望着桌上美味,嘿嘿嬉笑着虚空中一招手,又是一只牛角杯子凭空的拿在了手中,迫不及待的盛起一杯香油跐溜跐溜的大口喝的过瘾。
“大仙,这酒菜可合乎口味?”林正英法师已经入得院子中,头顶如沙符烟笼不住烛光,朦胧光线下法师仍然身着昨日李米见到的那套法衣法冠,面上不苟言笑。
“嘿嘿,何止好吃,简直是齿颊留香,回味无穷!”枯槁老人百忙之中瞥了眼法师,显得颇是满意,于是用长袖抹了下嘴,吧嗒吧嗒的边寻摸味道边说:“好了,道友你也不必绕弯子了。说吧,可是有事求我?”
“不敢瞒着大仙,却有一事相求。”法师伸手入怀掏出一物,李米好奇心强,不觉得也探出身子离了屋子看来。
法师手中之物,白似皓月,晶莹剔透,却正是上午自己寻来的时候在供桌前所见的好似玉石的物品。之所以说好似玉石,是因为那物件葡萄大小,身扁型方,虽有玉石之质地,却无玉石之柔美,光泽都仿佛带着刀锋之冷冽。
“我近日受屋主之邀,替其家中孩童治病救人,在孩童身上发现了这枚门牙,通过寻根追源发现是大仙之物,想必是大仙不知何时遗落,所以请了大仙特意还来!”难怪那“白玉”看着冷冽逼人,原来是这成了精的老鼠褪下的门牙!
“嘿嘿,不是遗落,不是遗落。是我送与我家女婿的信物,用来佐证我们灰牛两家的媒妁之约,也算是给后生的礼物。”灰满仓虽是老人面容,可是吃食举动,说话音调,都像极了村前调皮机灵的顽童。
“哦?不知这黄口孩子那里修来的福分,能被大仙选为上门佳婿?”虽是已经了解了此事不简单,可是听了灰满仓的话语林正英法师还是眉头一皱。
“说起那个小娃娃,着实可爱。”赞了一声,照例不变的灰满仓又是用起了顺嘴的顺口溜道出事情起因:“嘿嘿,我有如花似玉一千金,平日不曾受委屈,只因一时不留神,险些命丧恶虎口,幸得小婿好心肠,英雄救美传佳话,滴水还当涌泉报,何况郎情又妾意?”
怎么?听这意思,这小孩子竟然还能在猛虎嘴下救了这老耗子的女儿?李米觉的这真是荒唐,如果此时套用古代李米的习惯他一定会跳起脚来吼上一句:“荒天下之大谬!”
“对了?你刚才说我亲家母请你来为我贤婿治病?他犯了什么病?”吃了大半香油和贡品,灰满仓才想起这个,不管法师也被猛虎所惑,连忙问道——他倒是对自己这9岁小女婿关心的紧。
“老人家,把小孙子带过来吧。”
再说这对年过古稀的老夫妇,自从那老耗子精妖风大作的来到这院子里,二人就像是被雷劈中了般,浑身颤抖,若不是法师事前吩咐不要出声,此时恐怕已经吓得哭做了一团。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怕自己出了声便害了自己的小孙子,二人只能相拥躲在角落纵使心惊胆破也不敢发出一声响来。听的法师话来,才互相搀扶,一步一哆嗦,牵着精神抖擞什么事也不懂的小孙子挪到了院中之时,已经是面色死白,后背浸满了冷汗!
“亲家!”老耗子精灰满仓尖细的嗓音叫的利落,却听得老夫妇俩又是一踉跄,差点哭了出来!
法师察觉到了老夫妇心中的恐惧,拍了拍老者肩膀,以示安慰,这时瞅到了李米不请自来的跟在身后探头探脑,心里道声好个不知死活的胆大小子。
“李公子,还请你把二位老人扶进屋子。”
“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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