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嫁妆,钱亦绣当然没有意见了。小娘亲还有一张三万两的银票,加起来她的身家就有二十几万两银子。这在前世就是上亿的富婆,躺着吃都吃不完。
她那两个京郊的庄子,每个都在二十亩以上,正可以为自己所用。
钱亦绣又把嫁妆单子递给钱满江,钱满江没有细看,略略地扫了几眼,也被吓了一跳。他把嫁妆单子还给钱亦绣,对潘驸马和潘阳笑道,“让岳父和舅兄破费了,谢谢。”
钱亦绣也笑道,“谢谢姥爷,谢谢舅舅。”
潘阳笑道,“我爹和我也是希望我妹妹的下半辈子能过得幸福。”
之后,潘阳带着嫁妆单子去衙门上档,潘驸马却没有要回去的意思。钱亦绣见小娘亲不理他,他似乎又有些不待见江爹爹。面对他,江爹爹也是惶慌惶恐。
钱亦绣暗道,其实自己爹爹也挺优秀,出身伯府,年纪轻轻就当了四品官,还一表人材。只可惜潘姥爷本身太优秀,对女婿的要求自然也就高了些。
见几人相处实在尴尬,钱亦绣便请潘姥爷去自己院子玩玩,晚上在家里吃饭。潘驸马极喜欢这个外孙女,巴不得跟去她的院子,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见见闺女,欣然同意。
路上,潘驸马对钱亦绣说道,“绣儿是个大姑娘了,以后多做做针线,多跟嬷嬷学学礼仪和主持中馈,为将来嫁人作准备。咱们家不缺银子,就不需要那么辛苦了。姥爷还给绣儿准备了一笔嫁妆,等你出嫁的时候再给你。”
钱亦绣笑道,“我知道姥爷心疼我娘和我,但给了我娘这么多东西,已经够了。劼哥儿和弈哥儿还小,姥爷也得为他们的将来着想啊。”
潘驸马说道,“劼哥儿和弈哥儿少不了。”
他看看明显没把自己话听进去的外孙女,深深叹了口气。都怪自己当初把女儿弄丢了,否则他潘子安的外孙女怎么会为了生活出去挣银子。而且,一挣还挣上了瘾。
又说道,“那绣儿跟姥爷学丹青如何?想跟姥爷学丹青的人可多得紧,姥爷都没答应,就想教绣儿。”
钱亦绣觉得现在的潘姥爷其实也挺可爱,咯咯笑起来,伸手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姥爷,你知道人家坐不住,还故意这么说……”
潘驸马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沮丧,相反还被钱亦绣明媚温暖的笑声所感染,也勾了勾唇角,又继续说服着她。最后,两人达成协议,若潘驸马在京城,每两天钱亦绣就要跟他学一个时辰的画。
后来钱亦绣才知道,余先生也是大乾朝的名士,他的字和潘字安的画堪称大乾双绝。只不过余先生的家世和相貌比不潘子安,所以名气没有潘子安大。
同时是这两位名士的学生,或许大乾朝不会出现第二人,这可是一份巨大的福利。那些所谓的贵女、才女又如何,教她们的先生不过是些落地的举人,可教自己的却是最有才华的状元郎和前国子监祭酒。
想到这个好处,钱亦绣又雀跃起来。
第二天,潘月的嫁妆便拉来了钱府,装了整整三间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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