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彭氏的脸色愈加难看;彭墨看了母亲的脸色心有不忍,道:“三哥别乱说,是我自己跌倒,不关表姐的事。”
用这种方法斩断两府的关系最受伤害的是母亲,彭墨看着母亲一脸的悲痛自责心中实在难受,只是跗骨之蛆还是早日清除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你还替她隐瞒,你看你的脚,都伤成什么样了!”彭昊恨其不争,更多的却是心疼。
巧思走过来,眼睛红红的,看着彭氏道:“夫人,刚刚奴婢给四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四小姐胳膊上掐的都是指甲印都出血了。”看四小姐并没有说出口的打算,巧思才说了出来,表小姐太过狠毒,告诉夫人以后也能提防一二,免得四小姐总是受欺负!
彭氏听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抚着彭墨的脸,自责道:“我的孩子,你受委屈了,都是娘的错。”心中深知女儿是怕自己伤心难过所以才把一切委屈都自己藏在心里。
若不是自己看重妹妹这唯一的血脉至亲,每每对她们的行为忍让包容,她们也不敢欺上门来!墨儿也不会受了这么多委屈而不言语,最大的错还是在自己身上!
赵青樱胳膊上的指甲印应该不会比自己的浅,况且她的额头这样一想脚伤和胳膊也就没那么疼了!“娘,没事,我不疼,过两日就会好了。”
彭氏更加难受。“还有哪里伤到了,让娘看看。”说着就翻看彭墨的衣服。
彭昊看着母亲和妹妹自责哭泣的样子,心中又气又疼,愤然转身走了出去,没想到欺人最深的是自己的亲亲的姨母。
彭墨望着三哥的背影,略思了一下,便知他的去向,目光微闪,片刻垂眸,却没有出声喊叫他。
张吉看到彭昊出来忙跟上,看他脸色铁青,忐忑道:“三爷要去哪里?”这会儿朱大夫还没来,四小姐的伤势还没诊断,三爷怎么就要出去?
“忠勇侯府。”彭昊压着满腔的怒火,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
张吉一听,这是要上门要说法了!上次被拒门外害的四小姐病重的帐一直没清算,今儿姨夫人和表小姐竟然又打上了门这伤谁不好,还偏偏伤了这府里的宝贝四小姐,还是接连两次这新帐旧账一起清算,只怕忠勇侯府这门亲戚是要彻底断了!
请来的人依旧是朱大夫,朱大夫看了看彭墨的脚踝,皱起了眉,随后告了一声罪,拿出一张洁白的帕子盖在彭墨的脚伤处,隔着帕子捏了一捏。
彭墨随着朱大夫的动作,疼的“嘶”了一声,脸色又是一白,彭氏看了忙抱着女儿,泪眼问:“朱大夫,我女儿这脚伤怎么样?可严重?”
朱大夫收了手,表情不甚轻松,道:“四小姐的脚伤颇为严重,不过幸而未伤到筋骨,只是这一月内就不要走路了。”
彭氏听到朱大夫的前半句吓得心都悬起来了,墨儿这是要残废了吗?听到后半句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深皱眉头。
彭墨听着也是松了一口气,没伤到筋骨就好,一个月也不长,不走路就不走路吧。
雨幕中数十骑出了将军府飞奔在京都的街道上,行人一看纷纷躲避,有眼尖的相熟之人一看就认出了为首的是彭昊,心中纳闷这是干什么去?可还来不及喊叫人就没了影!
一家茶楼中,渠王看着窗外的雨,惬意的饮下一口茶,转眼就看到街道上飞奔而过的一行人,正纳罕谁这样张狂?再看到马匹身上是将军府的徽标后微微沉吟,这将军府的人冒着雨急匆匆的是做什么去?
“呵~事情要闹大喽,这彭昊可是最爱护妹妹了。”一声含笑戏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说话男子身着藏青衣袍,眉秀目明,面若冠玉,单手覆背一派温文尔雅。
渠王回身看到男子也不惊讶,反而问道:“什么事情要闹大了?”
男子眸光深深望着窗外马队消失的方向,嘴角带着丝丝笑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渠王的话收回视线,诧异看着他一脸不解的模样,笑问:“表哥不知?”说着在渠王对面坐下,悠哉的倒了一杯茶。
原来这男子就是京都有名的美男子,顾翎羽,其祖父是当朝丞相,其父是户部侍郎,姑母是后宫贤娘娘,表哥是眼前的渠王。
渠王摇头,将军府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自从有了要娶彭墨的心思以后,将军府的消息可是日日都打听着的,并未听人提起过有事发生呀!难道自己漏听了什么重要消息?
顾翎羽看渠王确实没听说过这一桩事,顿时来了兴致,盎然问:“表哥可知前几日彭墨病重所起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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