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你个穷小子,凭什么乱报价,小心付不起钱,护卫队将你驱逐下船。”
姜思胤冷笑着道,他这话就是为了提醒杨婷,莫问这个穷小子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明显在故意捣乱。以前的拍卖会上面,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人胡乱报价,付不起钱,故意搞乱拍卖会的秩序。
以前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一些上档次的拍卖会,通常会要求参与者有一定的身价,省的有恶意捣乱的人出现。
莫问如果只是捣乱,那事后他会赔一笔钱,但杨婷却失去了拍下达芬奇古画的机会,导致古画流拍,那她的目的,自然也不攻自破。
“好一个有心计的小子。”
经过姜思胤的提醒,杨婷亦是意识到莫问的诡异,面色一下就难看无比,如果莫问执意捣乱,那她再付出代价,也几乎不可能把古画买下来。遇上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莫问,你难道就只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杨婷冷冷的望着莫问。
“杨小姐,请不要自以为是,请注意你的言辞与场合,现在是竞拍,每个人都是公平竞争;你到底还竞价不竞价?拍卖师马上就要一锤定音了。”
莫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玩味的望着杨婷。
“你无赖。”
杨婷气得面色通红。她知道,即使再竞价,莫问也会往上加价,因为他打定主意破坏拍卖,她就不可能成功。
“莫问,像个男人一点,如此下三滥,你认为你配得上沈静;如果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再与沈静交往,想必沈静也不喜欢你这样的无耻小人。”
姜思胤冷笑着道,不错过任何一个能挑拨离间的机会。
“无耻之徒。”杨婷冷冷的道。
“你们两个闭嘴!杨婷,莫问说了6000万美元,你到底还竞价不竞价?”
沈静冷冷的望着杨婷一眼,原本平淡的性格,此时居然隐隐有着罕见一丝锋芒。
姜思胤与杨婷都是微微一愣,他们都知道沈静性子温和,很少与人争什么,与人针锋相对的一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姜思胤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无比,眼中尽是嫉妒之色,为了一个莫问,沈静居然愿意如此。
“沈静,你可想明白点,6000万美元,你如果将那幅画拍下来,恐怕差不多频临破产了吧。”
杨婷深吸了口气,紧紧地盯着沈静。
沈静刚才那句话。便意味着她已经参与到了竞价里面,以沈静的性格,断然不可能耍无赖;以杨婷对沈静的了解,一下拿出三亿多人民币。几乎有面临破产的危险。
“你到底是争,还是不争?再拖下去,你就再也没有了机会。”
沈静淡淡的道,把刚才莫问那句话。再次送给了杨婷。
杨婷面色难看无比,握着报价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如果沈静破釜沉舟。那她要赢,付出的代价就太大了。
姜思胤阴沉着脸,知道这个时候他再说什么都无用,根本不用再挑拨莫问与沈静的关系,因为那根本不可能成功。他不明白,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为什么沈静如此看重。而他有权有势,年少有为,却始终对他不屑一顾。
杨婷的面色阴晴不定,挣扎了半响,终究是不甘的放弃了。沈静摆明了破釜沉舟的跟她斗,她已经不敢再斗下去,因为一个不慎,很有可能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手中虽然有资源,有财富,背后有着深厚的底蕴;但那些财富却不是她的,她可以调用,可以大把大把的投资,但却不能无底线的挥霍,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则无法向家族交代。
一旦超出了底线,她很有可能会被家族剥夺现有的地位与权力;但沈静不同,她所有的钱都属于她自己,即使她全部败掉,也没有谁说她什么。
为了一口气,实在不值。杨婷心中不断安慰着自己。
“沈静,你别得意;6000万美元!等你买下那幅画的时候,将会成为一个穷光蛋,恐怕你在菩源药业的股份,都不得不拿出来抵债,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可骄傲的;你与我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为了意气之争,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实在幼稚的可以。”
杨婷冷笑着道,把给自己的安慰变成了攻击沈静的话,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的降低心中的羞愧感。
坐在后面的管家芬丽厌恶的望了杨婷,之前的事情明明就是这个女人挑拨起来的,明明气势汹汹的嘲笑沈小姐,一副我就是比你有钱,我就是要羞辱你的模样,现在输掉了竞拍,不知道丢人现眼;反倒是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找理由,语言刻薄的贬损别人,她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女人。
芬丽又有些不满的望了莫问一眼,要不是他沉不住气,沈小姐又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
“沈静,还是那句话,你如果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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