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知看到司马最笑的如此畅快,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方才与王少阳打斗之时,此人都未曾睡醒,可聊天之时却才醒来,而且不慌不忙前来问候,必有蹊跷!想来一定是他先前听到了易小知的响动,便故意丢下书本装睡,以此迷惑他人,辨别敌友,如果是敌,正好以睡相引敌人攻击,这时一直居高临下的王少阳便能直接出其不意的从天而降将敌方击杀,如果是友,则自然无碍了。
司马最笑声收敛,又笑问道:“易兄,还能算出什么吗?”
易小知又答道:“小王爷命中,虽然比劫星作祟,但是有七杀护财,也无大碍,且偏财星有力,虽不能以赌得财,但是却能获意外之喜,且命中独一偏财星,此星除了利富之外,还代表未来之配偶必然貌美,能相助于你。”
司马最笑道:“听起来,也不错。不过我有没有如此良妻还未可知,倒是易兄你已经觅得良配了。”
宣无依给诸位倒完茶后,便一直靠着易小知而坐,此刻听司马最突然说这话,心中特别感觉,不由的笑出来。易小知自然也是十分开心,于是又说道:“小王爷,我算你这个月,家中必有大事发生,可要谨慎行事。”
司马最道:“哦?易兄真乃神算,不知可否还能再细算,此乃何事应于何时?”
易小知摇摇手道:“在下算命功力只能精确到月份,再详细的事宜已无力测算,还请小王爷见谅。”
司马最意味深长道:“原来如此,看来命理之说虽有可信之处,但却也有它的极限啊。”
易小知言道:“小王爷,智慧过人,一眼看透。世人都要么以为算命之术只是虚伪骗术,要么疑信其能有神鬼莫测之机,实则皆非也。不过是‘知命’之理罢了。”
司马最笑道:“易兄言语过谦了,其实能‘知命’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易小知尊敬道:“小王爷明理精深,在下真是佩服之至。”
司马最笑道:“易兄见笑了,其实我祖明煌王手下也曾有一位军师善于医卜星相,玄学术数,当时行军打仗,全仗其预测天时,择选地利,斩获了不少先机。只可惜,战事过后,那人也不知去向了。我现在见到易兄,才能略微窥见玄学之术的神秘样貌,说起来,还真有点相见恨晚啊!”
听这话,易小知不禁想起镇里的教书先生,心想:“若是追溯上去,会不会跟那位军师有所联系呢?”
易小知在思考,司马最却也想到了这点,于是问道:“我之前听少阳说,易兄是靠自学,可有此事?”
易小知点头道:“确实如此,就是在我家乡的教书先生家里,他家里许多书,里面就有不少周易和玄学的书籍。该不会,小王爷要去查一查?”
司马最笑道:“那倒不必,既然当年那位军师想隐居,就不必再惊扰其后人了。况且无论是何技术,都也要自己有兴趣,有耐心,坚持钻研才能才好。就算真找到他的后人,却也未必能像易兄你这样酷爱此术。你说呢?”
易小知点头微笑道:“与小王爷说话,真是省心。”
这时王少阳也已经返回,听司马最道:“易兄哪的话,我都叫你这么久‘易兄’了,你也别老是‘小王爷’的叫我了。”
易小知笑道:“我看少阳一直都称呼你为少主,我们自然也不敢越礼。”
王少阳道:“小知,你误会了,少主他以前也这么对我说过,但是我经常在其身边,随他出入,为了保证他的威信,所以才要时刻称呼其为少主,你来府内是客人,自然可以对小王爷换个称呼了。”
易小知笑道:“哦。既然这样,那就多最兄了!”
随后易小知与王少阳,司马最相谈甚欢。易小知将自己的这一年的经历筛选的了告知给王少阳,和司马最,譬如如何结识宣无依,至于灵萝宗在南方的所作所为,却聊的很少,既是为了见老友开心不坏了兴致,再者是因为锵王府耳目遍天下,很多事情,他们也知道,所以不必重复了。至于王少阳也将自己如何结识司马最的事情一一告知,尤其说到自己那把“玄铁阳枪”,更是喜不自胜。而司马最则跟他们谈天说地,甚至也不避谈各地美女。宣无依插不上话,也不想打扰一帮男人笑侃红尘,于是一个人上街去溜达了。
说来也是有趣,进来的时候是跳墙,出去的时候却是走大门,府内侍女看到宣无依却也不以为然,要是万一真是什么会武功的小贼潜进来,说不定还能盗取点事物。不过这里偏偏是锵王府,只门口三个字已经足以威慑那些牛鬼蛇神了。再说,从入城后就发现城内极少的官兵巡逻,想必此地民风淳朴,也不太可出现偷鸡摸狗之事了。
宣无依出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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