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已入下旬,天气温暖,只是有点湿燥。四人终于又来到宓安城地界,他们先不进城,而是一行去宓香山观光。
宣无依道:“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风景果然不错。”
于香道:“你们看,山那边的楼阁。”
林涡涡道:“那里就是了凡剑派吧!”
易小知突然好奇道:“我来宓安后,也没见识过了凡剑派什么样子,不如我们去看看。”
宣无依道:“正好,我也只是当年比武见过他们弟子,还不止了凡剑派是何景象。”
于香道:“我们这么去会不会不太合礼仪?”
林涡涡道:“嘿嘿,于香师妹,我们路过看看,不进去拜访。”
四人如此说定便朝了凡剑派走去。
了凡剑派,坐落在宓香山的北端,楼宇宿阁皆是厚厚的白墙所筑,四平八稳,且门禁森严,附近经常会有道派装束的弟子巡逻。所以一行四人都没能上主殿,只在最外层的脚门附近观赏,却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脚,不知何故。
男子眼光锐利却无杀意,虽然粗衣麻布,但呼吸均匀,内功深厚,难掩剑客风范,脸上左侧有一条很细的伤疤,应该是利器所致,背后一把大剑,剑身藏在皮套之中,剑柄粗糙,隐约有紫色金属条纹,看上去便感觉十分厚重和神秘。
女子站离他五步之外,相貌可堪称倾国倾城,手上戴着银铃铛,腰里还有个小包,一身紫衣黑纱绫罗锦袍,与那男子的大剑倒是不谋而合,像是从剑里溜出来的剑灵,让人心里喜欢却又不得不敬畏三分。
宣无依道:“怎么是他?”
易小知问道:“无依,你认识他?”
宣无依道:“两年前,我就是打败他,才进入了决赛。只不过,那次恐怕是侥幸。”
于香道:“当时我也在场,看他招数全然都是勉强为之,一点不似先前比武时那气势。”
宣无依道:“自从那次之后,没过多久。我便听闻他被逐出了凡剑派了。”
林涡涡:“看来他是在门中找人妒忌,被陷害才脱离了了凡剑派。”
于香问道:“林师兄,你怎么知道?”
林涡涡:“你们看他身边那个美人,相貌恐怕不下于‘北秦南许’,他们同门不嫉妒才怪呢!”
于香气道:“林师兄你,原来也不过是个贪图美色之人!”
林涡涡笑而不语,宣无依道:“我一直觉得,当时他是被人下药了。”
易小知肯定道:“你们看他左手手指,直而不歪斜,此乃正人之相,再看他面貌,虽是略有沧桑,但眼神却难掩英雄气概。要是能知他生辰,我想到可以做个验证!方知我推测是否有误。”
林涡涡突然来了精神:“好啊!我也想见识下‘宓安第一神算’的本事!”
宣无依道:“我们先看看再说。”
片刻之后,一个了凡弟子从山道上走了下来,作揖道:“叶师兄,师傅不愿再见你。你还是走吧!”
叶姓男子神色暗淡,于是便要转身离开,却正好遇见一伙了凡剑派弟子正好上山拦在他们去路之前,领头一个手持绿石宝剑的男子大声笑道:“你还叫他叶师兄?他已经不是本门弟子了。”
叶姓男子不去争执,只径直继续往前走,看到有人站在面前拦住去路,于是抬头看是何人。拦路之人便是持绿石宝剑的男子,但他只看到叶姓男子的眼神,霎时收声让开道路,从一旁走去,后面的弟子跟着分开,神色之中对此叶姓男子都有所畏惧。
紫衣女子岁叶姓男子一起走到山下,二人同时停住脚步。男子平平出声,但声音洪亮言道:“四位朋友,一直跟随在下,可否现身一见。”
林涡涡第一个跳了出去,笑道:“叶逸伤,在下斗星宫林涡涡,我们擎空山见过了!”
宣无依也上前道:“叶逸伤大哥,见过了。”
于香和易小知也纷纷作揖,叶逸伤回礼道:“林兄,宣姑娘,你们怎么都在此。不知各位找叶某有何事?”
宣无依自从和易小知订婚之后,性子脾气确实比以往转变了很多,都不似先前那种傲气到不把人放在眼里,她娓娓道来,为何到宓安事情始末,并且把大家好奇之事也一并说了,易小知在旁看见此情景,心中暖意,自然不必多说。
叶逸伤笑道:“我来宓安也曾听说这里又问青年命师,今日得见,正好请易兄一测。”
易小知拿来他的生辰,因为已经很熟练,于是片刻便开口论述道:“阁下奇命。少时行印运,颇的长辈照顾,但却不合格局,以至于容易与长辈萌生误会。比劫暗害,必受同门牵连。”
叶逸伤听此,眼光黯然一瞬,微微点头,问道:“易兄看,我命如何?”
易小知沉默片刻,心中却不知当说不当说,想来最终还是全在个人,于是直言道:“书曰‘食神制杀,英雄独压万人。’叶兄卓尔不群,定自有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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