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揣测单萱和亡垠昨夜到底去做了什么。
当天下午时分,单萱便领着活生生的安怜春现身了,两百多年以后,再次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安怜春一见到暗鸦便扑进了暗鸦的怀里,眼泪滚滚而下。
单萱和亡垠自觉退避,留下安怜春和暗鸦好好温存。
三日后,暗鸦和安怜春大婚轰动了整个小镇。
因新人都没有父母到场,亡垠和单萱便坐在了上位受新人奉茶,亡垠倒是没觉得什么,单萱却因为头次有人给她敬茶,紧张的差点将茶水洒在了新人的脸上。
人多自然热闹,礼毕后,暗鸦被拉着一桌一桌喝酒,新娘先入洞房。
单萱和亡垠都不好这种热闹,乘着没人注意,隐身后躲在了房顶。
又因为新人都不是本地人,闹洞房也没怎么闹得起来,等人群散去下面一片杯盘狼藉,亡垠觉得是时候回去睡觉了,怎么也没想到单萱竟然想着偷看!
亡垠和单萱早就隐身在此,何况暗鸦酒多自然更是不易察觉,若不是亡垠将单萱拉走了,单萱倒真有看一次活春宫的机会。
流水宴摆了五天,酒水一坛坛搬上桌,又空坛子端下去,乐坏了小镇上所有的饭馆和酒肆。
热闹过后,亡垠和单萱便跟暗鸦、安怜春提出了告辞。
安怜春习惯这样在人群中的生活,就算暗鸦不习惯,也不好带着安怜春回去妖王殿,再加上刚刚办过这么盛大的婚礼,忽而全都消失了,也让小镇上的人生疑害怕,所以他们自然还要在这小镇上待上一段时间。
亡垠和单萱却不一样,他们本来就是突然出现的,留得久了,难免有人要问东问西,倒不如趁着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赶紧消失,反正他们可以去的地方还有很多。
这次,单萱又牵了两匹马,一出小镇就将那‘凤求凰’的面具拿出来戴在了脸上,问亡垠:“你的呢!”
亡垠将面具拿出来,单萱一把将面具夺过去,又动作轻柔的亲手给亡垠戴上,“逍遥山庄师徒初闯江湖,看来江湖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了。”
“未必!”亡垠淡淡接了两个字。
别说单萱受文渊真人影响少管人间闲事,就算是亡垠也懒得插手,还说什么掀起腥风血雨,除非是他们觉得天劫来得不够猛烈。
单萱斜了亡垠一眼,率先上马,一牵缰绳,“看我们谁先到达下一个城镇!”说完也不等亡垠反应,扬蹄而去。
亡垠等单萱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才慢悠悠上马追了上去。
后来,再说起单萱撕生死簿的事情,单萱突然想起来问亡垠当年是怎么让暗鸦死而复生的,亡垠却说,暗鸦当年还没死透,只是躯壳已经不能用了,所以才将其魂魄导入了乌鸦体内,他才没有做死而复生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打生死簿的主意。
单萱大骇,那个时候才发觉她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
不过后来她一想,陆判说‘别以为你打得什么鬼主意我不知道’,还有她问陆判安怜春和李初年的名字在哪儿都得到了答案,问她和亡垠的名字在哪,陆判却死不开口,这就说明陆判还是有几分清明的,一定还有两分分寸,也就稍微放心了。
从一开始,无论单萱捏造‘逍遥山庄’,还是买面具买马,亡垠都没把单萱说的‘闯荡江湖’放在心上,其实也没必要放在心上,他们在人间不为名声也不为权位,玩玩而已要那么上心干什么。
直到遇到了一拨山匪,单萱真的动上拳脚,也真的喊了口号。
土匪却抗议道:“怎么这年头连逍遥山庄的名号都有人冒充了?”
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有个吴长山逍遥山庄,单萱面不改色地说道:“我们是太白山逍遥山庄,什么吴长山逍遥山庄从来没听过。”
土匪们在疾风骤雨的暴力打压下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单萱带着亡垠在土匪们的山寨里扫荡了一遍,又留在山寨里作威作福了两天,留下一包黄金就扬长而去了,倒叫土匪们百思不得其解。
那之后,单萱果然如她所说的单挑武林各大门派,只是单萱自打了土匪那一顿之后就很少动手了,机会都留给了亡垠练习拳脚功夫。
不施展任何法术,亡垠也有吃亏的时候,但总算百胜而无一败,亡垠身材高挑,戴着面具更显风流,名声没见得多响亮,就听说武林女子都争相要嫁给亡垠,还互掐惹得好几个小门派打起来了,单萱有点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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