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永生连忙摆手,乱进女子的闺房岂不是登徒子了。
“没有还不走!”
“好,我走!那…我回去了!”永生想了一下,人交给玉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干脆没再说什么,三两步就跑走了。
单萱跟在玉浓身后七拐八拐,加上玉浓走得又快,早就记不得路了,直到玉浓推开一间红漆木门,单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先进去休息吧!我帮你打几桶水来,你都湿透了。”玉浓说完,不等单萱回话就走远了。
单萱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房间非常宽敞,布局简单,即使日光暗淡,也看得出来非常干净。
没一会儿,玉浓就回来了,“怎么站在门口,进去呀!”
单萱回头一看,玉浓的身后漂浮着四五个木桶,木桶上面热气腾腾,看上去应该是热汤,“我脚下脏…”
“快进来吧!站在门口怪不好看的。”玉浓伸手拉了单萱一下,一进门房间内的蜡烛全都点燃了,房门跟在身后关上,木桶飘着去了墙角屏风后面。
这一切在单萱看来实在是太神奇了,玉浓根本就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些东西却像是有意识一样地动了起来。
“还傻站着干什么啊!等会水冷了,你就只能洗冷水澡了!”
“哦!”
这就是天仓山么?单萱沐浴的时候捧着清澈的温水想,如果是这样的地方,或许在这里待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玉浓拿了一套她以前的衣服给单萱穿,尺寸竟然刚好合身,“你是谁家的千金?来这里是想学长生不老的法术吗?”
“啊?”单萱虽说是单华独自抚养长大,但因为单华医术高超,受人尊敬,所以从小家里就衣食不缺,倒是在这方面从来没有委屈过单萱。今次,单萱还是第一次穿别人的衣服,尽管玉浓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熏香,单萱仍觉得有点不自在。
“我问你是个什么来历?怎么是九师叔引你进来的?”
“我…我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孩子,我母亲是个乡野大夫!”
玉浓帮单萱整理好了床铺,跟她原本的床铺对脚放着,床单被褥没有丝毫差别,“是么?可是我看你跟九师叔好像很熟呀!”
“我之前见过他!”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月中元节时,在黑石山我为摘子夜花身陷囹圄,是他…还有他的同伴一起救了我。”单萱还不算天仓山的入门弟子,不好跟着玉浓一起唤永生为师叔,可当着玉浓的面,若直呼其姓名又好像妄自托大,只好以‘他’代之。
“上个月…是我师父救了你么?”玉浓忽然就来了精神,声音都大了不少。“哦,我师父是觅云,是将来要当天仓山掌门的男人,是他救了你吗?”
单萱回想着当时犹如天降神人的情景,这么说也没有错,便点了点头。
“那你来天仓山是来报答我师父对你的救命之恩么?”玉浓这么一说,又皱起了眉头,“这修仙之人,最好是要绝情弃爱的,你不会…是想要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