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小星儿,你不是想要唐氏吗?已经弄好了,唐氏集团在你的名下,包括新收购的韩式集团也是你的。”宫勒像是害怕她没听见一样,从一边拿出许多的纸张给她看,“小星儿,这都是你想要的,现在都是你的了。”
一直木讷看着前方的梅星云在宫勒几次的呼唤和触碰下看着被宫勒放在她腿上的文件。
宫勒开车的时候不时的回头就想看她能有一丝不一样的神情,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一点也没有。
“小星儿,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给我说,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说。”
梅星云沉默不语,只是被宫勒拉住的手不断的挣扎想要挣脱他。
宫勒紧紧握着不遂她的愿,梅星云不说话却执着的要把手从宫勒手里抽出,最终宫勒还是照顾她的情绪,放开她。
梅星云将车窗降下打开,微仰着头看着遮住太阳的树枝,微风吹过,树叶被吹开,阳光漏进来轻洒在她脸上,梅星云闭上眼可还是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宫勒转头看过去时,身边的人仰着头闭着双眼,唇角微微的勾起,微风吹起她的发丝,脸庞的发丝一下飘起一下落下,带有暖意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脸上。
征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的宫勒悄悄降下车速让这条车道的行驶时间加长,放在车窗上的左手去扶方向盘,右手从方向盘上悄悄移到她左手边,轻轻碰上去。
见她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宫勒微抿了一下唇,脑子还在思考犹豫,可手已经从下握上她的小手,五指穿过她的指缝掌心与她掌心贴合,见她没有像刚才一样抽回手他的心才微微落下,唇却抑制不住的有了一个上扬的弧度,就连眼底也有了笑意。
宫勒回去医院后梅星云已经睡着了,宫勒没有叫醒她,抱她回去接着睡,第二天医生告诉他,那是她进入医院以来唯一一次没有任何反常情况。
可宫勒再去见她时,她又是以一种恐惧的眼神看他时让宫勒迟迟不能理解,她试着带她去一些贴近自然的地方,她才逐渐安静下来,也不反感他的接近,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和他说话。
“我想去看梵高的画展。”梅星云捧着一本杂志,上面是画展的广告。
“好。”
画展办五天,梅星云从第一天就开始看,四天都是从开展看到闭展才会离开,宫勒每天和她离开一起去,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走吧。”梅星云将最后一幅画看完和宫勒说了一声。
宫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今天最后一天了,离闭展时间还早,你现在就要走?”
“嗯。”
梅星云抱一本素描本坐在七层楼的楼顶,房子还在装修,一面有一个用同楼层高度的用竹子和木板编搭的台子,看着就觉得危险。
笔尖终于从画纸上离开,梅星云将画好的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放在一边,和其他画一起。
“宫勒,有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