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就直接进了八楼的一间客房。
一进房间,林姐就推着我坐下,她从房间的柜子中拿出来一只药箱,打开药箱陆续从里面拿出来药膏、消毒水之类的。
林姐用消毒水将我身上的伤口依次擦拭上药,我脱掉了外套背对着林姐趴在席梦思上,药水凉飕飕的,擦在身上火辣辣的,感觉的到林姐的纤细小手很细微。
我差点就哭鼻子了,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见不得别人对我好,林姐的细微细致让我发自肺腑的感动,从小到大除了我妈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对我好,眼泪更是不争气的在眼眶中打转。
我问林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们仅仅才见了两次面。
“你让我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也在大西洋酒店做服务员,也跟你一样傻乎乎的,第一天去上班就得罪了大佬,应该是同病相怜吧?”林姐替我披上一件外套,自己来到房间的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根烟。
“只可惜我再也回不去从前了,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林姐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夜景,窗外的灯光洒在她别致的脸颊上,衬显出她一丝无奈的笑意,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突然间内心就有一种想要探究、征服她的冲动。
林姐帮我擦完药就离开了酒店,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我不用担心,好好养伤,明天林姐帮你教训那条死狗。
第二天我睡过头十点钟才去的学校,老孙看到我哭着瘫软了下来:“周扬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的呀!打了你一晚上的电话都不接!我以为你提前开跑了呢!你要是跑了,我……黑狗他们会把我给打死……”
我安慰他说昨天晚上去找救兵了,有人答应今天晚上帮我们解决黑狗了。
老孙一听有救兵就一下子破涕为笑,眼泪都顾不上擦拭问我救兵是谁,晚上到底有什么策略对付黑狗,黑狗三四十个的阵势也不是白吹的。
林姐也没跟我具体聊这些,具体什么策略我也说不上来,只得含糊其辞的给老孙卖个关子,让他等到下午就什么都知道了。
救兵的事儿我也就跟老孙这么一说,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就传到了黑狗的耳边,整个学校传的沸沸扬扬,我知道是宿舍另外几个舍友传出去的,那几个家伙向来看不起我和老孙,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们巴不得我在学校丢尽颜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出现了个小插曲,黑狗搂着苏秋燕的小腰来到了我和老孙的跟前:“周扬,我听说你找了救兵来对付我?”
我闷头吃饭没搭理他,老孙背对着他们明显有些忌惮他,双脚禁不住的有些发抖。
“哎呦呦,这个比装的好啊!我给你九十九分!还有一分是父爱!”
我强忍着继续吃饭就当黑狗说的话是放屁,黑狗终于忍不住冲着我爆吼。
“草泥马的周扬!老子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给你颜色你开染坊,给你翅膀你就装逼了啊?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角色啊!你他妈不过是个卖屁股的鸭子!现在就算送给太子刚也没人鸟你!”
“哈哈哈哈……”黑狗提到太子刚这茬,四周围的一群人就哄堂大笑,旁边桌子的几个人甚至笑的的喷饭不止。
我果断的站了起来,怒瞪着黑狗的那双狗眼。
黑狗故意伸长脖子:“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来打我啊!来来来冲着我的脑袋给一拳试试?来来来……”
我应声抄起手中的不锈钢饭盆,将饭盆里面的饭菜全然掀起,连饭带菜一股脑扣在了黑狗的脑袋上。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