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是谁呀?”
秦枫现失态了,赶紧坐下,说道:“嗯,望江楼的老板。”
白琴也没再问,看糊弄过去了,秦枫暗自松了一口气,等了约有两分钟,现沈幽还没到,秦枫提议大家去看台看看钓鱼,反正闲来也无事,大家也就去了。
刚好鱼老正在钓鱼,一看是秦枫来了,十分开心,上次的事情也没好好谢谢秦枫,一听秦枫来这边是来吃饭了,当仁不让他要出马,给大家做全鱼宴,另外给了大家鱼竿之类,让大家都在这边先玩会儿。
好多人都没玩过,十分新鲜,即便是像茶花也觉跟着下了钩,一堆人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秦枫跟白琴用了一根杆,李明玉没敢跟牟平用一根杆,但两人坐得很近,不时地说些什么。茶花看得心头火起,其实明玉恋爱她也知道是正常事情,可就是有股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牟平左边是秦枫两人,右边是李明玉,再往右是怒蛟,再往右是另外一拨人了。茶花被挤到了最左边,心中有气,拎着鱼竿凳子,来到怒蛟身边,对怒蛟道:“你让让。”
怒蛟抬头一看见是茶花,眉头皱了一下,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不礼貌,怒蛟二话不说就揍人,不过看起来是个柔弱女子,而且都跟秦枫比较熟,也就没说什么,默默往左挪了一点,茶花却嫌不够,让怒蛟再挪一点。
怒蛟忍着气又挪了一下,茶花这才气呼呼地坐下,听到响动,李明玉才现是姐姐坐在旁边,立刻正襟危坐,闭上嘴不说话。
茶花心不平静,钓鱼技术又不行,一连提了几次杆都没钓到鱼。而过了一会儿,李明玉又忍不住跟牟平叽叽喳喳,虽然声音十分小,但这更加令人心烦,茶花心里更是如猫抓挠一般,越钓不上来鱼。
这一切都被怒蛟看在眼中,他知道李明玉有个姐姐,不过没见过,刚才秦枫还没来得及做介绍,就被陈琦打断了,现在有了机会仔细一观察,倒是现茶花跟李明玉眉目间有点相似,恍然大悟,再看看茶花气鼓鼓的模样,顿时明白了个大概,不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茶花不耐烦地问道,不过到底给了秦枫面子,语气也没那么重。
“我笑你啊,钓鱼不是这么钓的,你看到现在你一条也没钓起来。”怒蛟解释了一下,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茶花更加心烦,她原本以为钓鱼就是提杆放杆的过程,谁知道这么难,不由怒气更盛。
“你看我干嘛,你不是也一样?”茶花立刻反唇相讥。
正说着,怒蛟忽然一提杆,一条足有两斤多重的鱼被甩了上来,得了个头彩。引得牟平一阵叫好。
茶花愤恨地剜了牟平一眼。
怒蛟呵呵一笑,说道:“钓鱼是个修身养性的活动,钓鱼的时候,要把自己想象成鱼,用鱼的思维去思考该怎么咬钩,哎,这边有个饵啊,我得上去试试,于是试一次,赶紧跑开,没事,再试第二次,又没事,第三次我就不试了,直接咬了!这时候,就是提杆的最好时候了。”
秦枫离得稍微有点远,却还是把怒蛟的话听了个干干净净,差点没笑翻。怒蛟看起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竟然还有这番心得,这感觉十分不搭调,就好像猛张飞玩气球一样不搭调。
茶花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心中大骂全是狗屁,不就是钓个鱼么,居然还要有鱼的思维,鬼才知道鱼是怎么想的:“子非鱼,安知鱼所想?”
怒蛟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所想?”
两人这两句对话却是化用了《庄子·秋水》中的故事,原来的对话应当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说话间,怒蛟又钓上来了一条。
茶花不服气,又提杆了好几次,却还是没钓到一条,赌气一扔鱼竿,还没说话,就被怒蛟抢着说了一句:“怎么了?是不是不钓了,我早知道你不行,没有耐心的人,是没办法钓到鱼的。”
茶花顿时又抓起鱼竿,要知道茶花是十分要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到如今的地位,最恨别人说她不行,为了证明自己比别人抢,她什么苦都能吃,绝不屈服!
这边几个人看热闹看得兴高采烈,白琴弄了半天,也没钓上来一条,秦枫还在耐心地指导着,白琴倒是没觉得枯燥,反而是十分有趣,又钓了两分钟,白琴道:“我渴了,你要不要喝点东西。”
秦枫说道:“我去吧,你在这继续钓。”
白琴阻止了:“还是我去吧,我反正也钓不上来,今天能不能吃鱼,就全靠你啦。”
秦枫哈哈一笑,道:“我钓的话可就十分无聊了。”
白琴翻个白眼,快步跑下了钓台,去前台拿饮料,忽然电话响了,原来是白姨的电话,白姨是担心白琴的心情,所以特意问问今天怎么样了,听到白琴说正跟秦枫在钓鱼的时候,顿时明白了,嘱咐两人小心点,便挂了电话。
白琴一转头,却现有三个男人挡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