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试探,尉迟刚话里话外表明态度,真心追随杨兴这位三皇子殿下之后,袁方不再废话,将杨兴的那副字递给尉迟刚开门见山说:“钢管,你觉得殿下这幅字能卖多少银子?”
尉迟刚一愣,钢管?啥意思?袁方看出他的疑惑,笑嘻嘻的解释说:“你叫尉迟刚,后勤主管,简称钢管很合理吧。”尉迟刚狂翻白眼,可他还能说什么,尴尬一笑,将目光投向手里的纸张。
打量稍许,尉迟刚的表情变幻不定,犹豫片刻说:“这个不好说啊。”
袁方翘起二郎腿:“没事,你放心大胆的说,咱们殿下绝对不会打击报复的。”袁方不说还好,听了这话尉迟刚额头顿时汗起。
杨兴不满的瞪了袁方一眼,和颜悦色说:“钢管,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听不得逆言的人,有什么尽管说。”
尉迟刚咬了咬牙,看向杨兴说:“殿下,我这人说话直,得罪勿怪。这么说吧,我是个粗人,您的这幅字我看不懂,不过如果您要是想卖掉换银子的话绝对不难,就是不知道殿下这幅字打算卖多少?”
杨兴挠了挠头:“你觉得呢?十两能成不?”
袁方白眼狂翻:“我靠,你小子就不能大气点?难道你觉得你的名头只值十两银子?”
杨兴委屈说:“那卖多少?五十两?”
袁方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说:“多,再多十倍。”
杨兴惊讶说:“什么?五百两?老大,我的字要是真那么值钱我还当个毛的皇帝啊,直接写字买不就行了。”
林如、雨晴和石平已经习惯了杨兴和袁方的不着调和时不时冒出的市井粗言,就像没听到一样正襟危坐,尉迟刚就不行了,他可没有那么淡定,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既尴尬又觉得好笑,同时也觉得很是亲切。
袁方看向尉迟刚,试探问:“钢管,五百两能卖吧?”
尉迟刚平复了一下心神,点头说:“五百两不成问题,甚至会更多,如果殿下不是太急的话,好好操作一番就算买到千两也不是难事。”
袁方虽然知道这东西应该很值钱,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值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杨兴志得意满,仰着脑袋说:“原来我的字这么值钱,咋样老大,是不是很羡慕啊?”
袁方撇嘴说:“不是你的字值钱好不好,是那个印章值钱。”
杨兴撇嘴说:“你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袁方不理杨兴,转头问尉迟刚:“说说,怎么个操作法?”
尉迟刚想了想说:“以殿下的身份,这幅字的价值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尤其是在这个时期,这是很有意义的一件收藏,无论谁买了,日后都是一份荣耀,升值空间无限,如果那些商人知道这件事,就算倾家荡产也会买下,不过咱们这里有点偏,没有什么大商贾,都是一些二流商人而已,他们手里没有多少钱。我的意思是如果殿下不着急的话咱们可以先放出消息,等绝大多是真正的富商得知消息赶过来,咱们可以弄个小型拍卖会,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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