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营?”杨休表情越来越冷,本来必赢的一场仗,先是莫名其妙杀出个大同后卫,现在竟然又出来个南大营?
“你家都督在哪?”杨休继续沉着声音问道。
“这......”那探马有些犹豫了,往常不管是哪个卫所的将军,一听到自己等人是南大营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巴结着自己等人。可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将竟然不怕自己家将军?还问自己家将军在哪,难不成、这个小将有什么来历不成?
“我家将军问你话呢,快说!”见那探马没有回话,杨休身后蛙子大喝一声道。
“我家、我家将军就在前面!”那探马一激灵,瞬时脱口而出道。
“你家将军带了多少人?”杨休在那探马身前蹲了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个......”那探马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这么会的功夫他发现这些官兵身上都带着血、好像是刚打过仗。不都说这个时节鞑子都忙着放牧吗,怎么会打仗呢?而且、这个小将为什么要问自己家将军带了多少人?
杨休见他沉默不语,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在火把的映衬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你要做什么?”那探马有些慌张了,双眼死死的盯视着杨休手中的匕首。
杨休拿着匕首,在他眼前慢慢的移动着,当到了他肩膀的位置事突然下落,然后狠狠的——刺在了他身后同伴的肩膀上!
“啊!”背对着杨休的那名探马本来以为没他什么事儿,还在暗自庆幸杨休逼问的不是他呢,突然间就感觉自己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大叫起来。
“噗~”的一声,杨休把匕首从他肩膀中拔出,再次惹的他一声惨叫。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又晃到了那探马的眼前,杨休缓缓问道:“你家将军带了多少人?”
“一、一、一千人!”那探马的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了,自己同伴那惨叫声,仿佛那匕首比扎在他身上还要痛似得。
杨休看了一眼斥候带回的两匹马,追问道:“骑兵?”
“是!是骑兵!”这回没等正对着杨休的探马答话,背对着的那个就抢着说了出来,他可不想再被刺上这么一下!
杨休站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将匕首在自己衣角上蹭了蹭,然后放回腰间。
“蛙子!”
“在!”蛙子上前一步。
“带十个身手利落的兄弟,拿着绳子去前面树林设伏,每隔两丈铺一根绳子,等到对方骑兵进入五根绳子的范围同时拽起!成功后用火箭示意。”
“是!”蛙子领命后挑了十个兄弟,然后带着那两名斥候朝着树林中跑去。
等到蛙子走后,杨休回过身道:“全军听令,把火把全部灭掉,马嘴上套!”
一时间树林外陷入黑暗、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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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王德成一马当先奔行在队伍最前端,李炳紧随其后。
“将军。”奔行了一阵,李炳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对王德成道:“将军,刚刚派出去的探马少了两骑。”
王德成没有多想,一边挥舞着马鞭,一边骂道:“那几个兔崽子,说不定跑哪偷懒去了。”
李炳皱着眉回头瞅瞅被拖得老长的队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昏暗的树林中,蛙子趴在草地上,后背上盖着一堆杂草,几只大蚊子在他脸前不时的飞来飞去。不多时,大地开始微微的颤动起来,耳边响起嘈杂的马蹄声。
“驾!驾驾!”
一队千余骑的队伍,火把将树林内照的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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