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学的琴?老师是哪个?获得过什么奖项?”又有人一脸敌意的问。
这时,一名穿着唐装的年轻人走上前来,伸出手,带着满脸的傲气:“我是贾庆飞,来自江浙省古琴研究协会,不知道兄弟你曾在哪所著名机构呆过?”
苏杭抬抬眼皮看他,根本懒得搭理。这些家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没事跑来跟自己叫什么劲?得奖?著名机构?关我什么事…;…;
邓佳怡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说:“他们都是新加入培训班的成员,大部分都是外校来的…;…;”
苏杭随意嗯了一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抬腿迈步,从这些人身边离开。看着他那稳健的步伐,邓佳怡轻咬朱唇,她很想追过去,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贾庆飞哼了哼,不屑的说:“这么没礼貌的人,怎么可能进得了培训班。”
“对啊,邓小姐,你干嘛非跑来找他啊,难道很熟吗?”有人问。
“狂妄自大,别说名单是内定的,就算公开招生,也轮不到他。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郑教授看到了,肯定第一个把他批下去!”又有人说。
听着耳边的话语,邓佳怡心情更加不好。她抬头扫视周围的人,恢复了那清冷高傲的态度,说:“如果他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们又算什么!”
而后,她也不管这些人如何去想,转身离去。几个刚刚加入培训班,自信心爆棚的年轻人互视一眼,都有些搞不明白情况。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学生,连培训班首期名单都没资格进,邓佳怡干嘛开完记者会立刻跑来找他?
想来想去,估计以前两人一起学过琴吧?不过既然没资格进名单,以后双方就是两路人了。
几个年轻人没把苏杭放在心上,而是再次互视一眼,都对对方有了些敌意。在他们看来,能与自己竞争邓佳怡这种才貌双全的佳人,只有培训班的这些成员了!
离开学校后,苏杭先去出租屋找了闫雪,见她正忙着给妍妍做饭,便没要求立刻去店铺。告知店铺具体位置后,苏杭才下楼,打算先去看看情况。
见苏杭似乎没有因为陈志达的到来而对自己有所变化,闫雪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她忍不住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然后叹息一声。
展文柏早已等待多时,见苏杭来,立刻上前相迎。苏杭客气的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走进铺子。店铺的装修已经完成,并做过空气净化。因此走进来没有闻到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周围摆放的几盆新鲜花草,散发着阵阵清新的气息。
店铺的前半部分,放着不规则形状的石桌,上面还放有茶具,旁边摆着几张石凳,再配上青砖上的山水画,倒也称得上古色古香。苏杭溜达一圈,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说:“多谢展总帮忙,否则的话,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开起来。”
见苏杭满意,展文柏也放下心来,笑着说:“只要你别忘了去唐叔的店里做雕刻就行,今天周六,刚才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问我情况。您要再不来,我都打算关机了。”
两人笑谈了一会,展文柏一拍脑门,说:“差点忘了正事!”
他走到那扇巨大的黄金屏风前,伸手在某个位置按了下,原本好无缝隙的屏风,竟打开了一扇门。展文柏走进去,然后抱着一块长将近两米,宽有半米左右的木板出来。见他累的满脸通红,苏杭便走过去,单手抓起那块木板,将之放在石桌上。
展文柏擦了把额头的汗,颇为佩服的看着苏杭,说:“没想到大师力气这么大,这块牌匾可足足有七八十斤重,是我托一位朋友专门搞来的整块柚木。”
苏杭微微点头,看了下放在桌上的木材。通体金黄,抛光面很光滑,但边缘却附带着原本的沧桑树皮,使得它看起来不像那块黄金屏风一般充满世俗感。这种木材本身含有天然的柚质芬香,能够有效净化空气,而且含油量高,在各种环境下都不易变形,开裂。据说当年郑和下西洋所用的楼船,就是用柚木来制作的。
因此极其昂贵,像眼前这块,怕是没个几万块拿不下。
展文柏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笑道:“正宗的辽东狼毫,存放超过三十年的歙县徽墨,民国初期的砚台,不知大师是否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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