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把手里拿着的几张纸随意翻看了几下,宋语婧望向苏杭与邓佳怡离开的方向,问:“就是他吗?”
旁边站着的那个中年男子连忙点头,微微弯腰以示恭敬,说:“他就是苏杭,已经确认过了。”
“会弹古琴,还会雕刻?”宋语婧嘴角露出浅笑,说:“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他昨天还在唐振中外孙女邓佳怡的生日会上,拿出一块价值超过两千万的极品琥珀。”中年男子提醒说。
“如果你们的调查没有出错,他应该拿不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看样子,苏家已经有人和他接触过了。这块琥珀,应该是苏家拿来,让他和唐氏打好关系的一个筹码。”宋语婧一脸自信的分析着:“唐氏在珠宝行业是老牌巨头,国外也有不少产业。最近苏家在南非的钻石矿和黄金矿因为品质问题销路不佳,看样子,打算把东西往国内送了。”
“大小姐分析的应该没有错,苏家外系子弟苏盛丰昨天确实来过环安。”中年男子颇为赞同的点头。
“对了,他还和一个毁容的女人有来往?”宋语婧问。
“是的,但认识不久,暂时还没摸清什么关系。”中年男子回答。
宋语婧微微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对她来说,如今的苏杭,已经被摸清所有底子,不值得继续进行细致观察。作为宋家有名的女强人,宋语婧向来奉行严格的利益价值观。任何没有利益的事情,她都不会去做,而这也是宋家的家风。正因为如此,宋家才能在短短几十年里迅速崛起,不但挤入南粤一流序列,还有往京城进发的野心!
苏杭并不知道自己的很多事情都被人挖了出来,连闫雪母女俩都没有例外。此刻的他,已经和邓佳怡进入琴房。
这里摆放着很多民族乐器,如古筝,古琴,二胡,三弦等等。邓佳怡推开门,把灯打开,使得里面更加明亮。她走到一张用白色绸布盖起来的古琴前,伸手将之拉开,颇为自豪的说:“这是从一个落魄家族子弟手里购买的名琴禅月,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
苏杭走过去,随手勾了下琴弦,发出清脆的声响。而琴体中暗藏的历史气息,也并非作伪,他微微点头,说:“勉强可用。”
邓佳怡嘟起嘴,什么嘛,这么好的琴,自己还特意想炫耀一下呢,竟然说勉强可用?像这样的古琴,全世界都没几张,就算比起郑教授的流水琴也差不了太多!
可她又怎么明白,苏杭的储物空间里放着一张不知几千年历史的绝世古琴,习惯了那么高端的东西,对眼前这区区几百年自然不会在意。
苏杭没有理会邓佳怡的小脾气,说:“坐下弹个曲子我听听。”
邓佳怡微微愕然,她还以为来到这里就能学曲子,没想到还要自己弹。但见苏杭那认真的样子,她说不出任何反对的话语,便坐在禅月古琴前,问:“想听什么?”
“你最擅长的。”苏杭说。
邓佳怡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那就碧涧流泉吧。”
苏杭没什么异议,虽然琴艺惊人,但对这个世界的琴谱知晓甚少。因此无论邓佳怡弹什么曲子,都没太大区别。
深吸一口气后,邓佳怡平复了心情,玉手轻佻,只见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飞快的弹奏着。美妙灵动的琴声从指间流泻而出,似丝丝细流淌过心间,柔美恬静,舒软安逸。这首碧涧流泉,她弹过太多次了,已经炉火纯青,不下于任何名家。
弹这首曲子,邓佳怡也有露一手的打算,她要让苏杭明白,自己的琴艺也不差!
然而刚弹了一半,尚未完全进入佳境,苏杭忽然把手按在琴弦上。闷声自琴体内传出,祥和顿时被一扫而空。邓佳怡不解又有些气恼的抬头,问:“你干嘛?”
苏杭摇摇头,说:“你弹的似是而非,连最基本的手法都错了。”
邓佳怡一愣,随后脸色顿时通红,她很不服气。自己从小开始弹琴,被许多名师教导。也许有的曲子弹的不是很好,但手法绝对找不出毛病。哪怕放眼世界,比她更好的人也没几个。可是,苏杭却说她手法错了?这就像告诉游泳世界冠军,你根本不会游泳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苏杭的琴艺超越常人,邓佳怡早就甩袖离开了。
见眼前的女孩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苏杭走到她身旁,弯下腰,抓起她的手指放在琴弦上,顺势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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