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叶露青山红瑶柱,夜新人新世眼新,此刻在这座溶洞里面,有大红蜡烛,没有凤冠霞帔,只有一坛多年的陈酿,对木凌子来说相当满足。
 : : : : “相公?”她对这个称呼甚是新奇,不敢相信,昨日她说两人分开,今日这般如胶似漆。
 : : : : 玉瑾正在将烤鱼取下来递给她,见她好奇的叫,嘴角的笑容也多了些,替她将发丝拨到脑后,他手上的动作一惊,差点弄疼她,眼睛像刺痛一般,盯着她修长的脖子。
 : : : : “相公,怎么啦?”把手里的鱼放下,推推他,见他眉头紧皱,站起身抚平,捧着他的脸颊,“怎么了,你吓着我了。”
 : : : : “对,对不起,我……”他忽然喘不起来,脑中乱成一团,伸手推看她,有点匆忙跑开。
 : : : : “玉瑾,怎么了?”她伸手去抓,只抓住他的衣角,见他继续跑,追出去,地上有坑坑洼洼的小洞,她脚上未穿鞋,脚直接踩进小洞。
 : : : : 啪……
 : : : : 重重的扑倒在地,手掌先撑在地上,疼的她说不出来话,眼泪啪嗒的掉,“相公好痛。”
 : : : : 玉瑾身形一震,快速的转过身,见她摔在地上,眉头一皱,不管不顾的跑回她身边,用力的将她抱进怀里,见她手掌都擦破了,心疼不已,“娘子,你是我的人了,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母亲是谁,我都不在乎。”
 : : : : 一个用力的站起,把她放在桌边,拿起一旁的木桶就起身。
 : : : : “你又要去那儿?”她从他刚刚的话语中,知道了一二,她是谁的女儿,她自己都不知道啊!
 : : : : 玉瑾扭着脖子看着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把她给吓到了,摸摸她的头,倾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我去打水来,给你清洗一下,都破皮了。”
 : : : : “哦,这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跑开,把我吓的都哭了,你知道我手掌多疼吗,我的身子骨多疼吗?”
 : : : : 她兴师问罪,本来因为脸色被药物控制后异常红晕,又因身体使用过度,人显得虚弱,这样委屈一说,让玉瑾担忧起她的身子,盯着她脖子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蓝花,心微微的揪着疼,“等天亮,我们就回去,溶洞虽然好,但是用的东西是一样都没有,要是能生病了怎么办,还有该吃的药,也必须吃啊!”
 : : : : 药,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吃药了,一身的伤,回去要泡个中药澡,回咖凡事府,可她府上连一个佣人都没有,只找了个老伯看家。
 : : : : 发呆期间,玉瑾已经打来了水,从里衣上撕下一条布,替她清理。
 : : : : “哎呀,你的衣裳都快撕完了,这可是上好的锦布,而且只有你们皇子才可以穿戴的。”素锦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的,就像她一般都只穿棉,丝绸,还不敢穿锦。
 : : : : “撕了你给我做啊!”随口一句,她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个女人,没有想过要相夫教子。
 : : : : “看来我要学好多。”
 : : : : 玉瑾抬头,看着她还沉浸在身份改变的喜悦中,他嘴角苦涩,不想破坏她此刻的心情,他想回去之路应该是血雨腥风的,“快把鱼吃了,睡觉。”
 : : : : 翌日,凌子看着已经被烘干的官服,官帽早已经不知道丢到那儿去了,她想起祭文,把她的一堆东西七七八八的倒出来,翻看了一遍,“玉瑾……”
 : : : : 她站在石床边,检查有针灸包,夜明珠,还有她发明的月事带,唯独不见她用盒子装起来的祭文。
 : : : : 玉瑾已经将他们来过的行迹清理干净,回到她身边,不知她为何着急,理了理衣袖,还未等他问话,就被她一把抓住,“相公,我的祭文了,不会像官帽一样的丢了吧?”
 : : : : 玉瑾看着扣住自己衣袖的手,眼眸盯着她的脸颊,从衣袖的暗袋里拿出来递给她,“凌子记住了么,出去这里一定不能喊我相公,也不要过于亲密,你懂?”
 : : : : “懂!”
 : : : : 能不懂么,娶她就是娶江山,大皇子母亲贵为皇后,二皇子正在为国效力,时势不允许他在此刻冒出头,“我今日午时要做司仪官,怕是还要回去焚香沐浴。”
 : : : : 玉瑾见她懂,放下不少的心,嘴角噙着笑,“乖……”
 : : : : “嗯,知道啦,我的相公。”说完把东西放好,跳到他的后背,“走,背媳妇回家了。”
 : : : :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从溶洞出来遇到第一个人居然是付劲,远处他一身狼狈,头发散乱,眼神无光的看着他们走来的方向。
 : : : : 凌子看到了,她不知道要不要喊玉瑾停下来,手不安分的抓紧,玉瑾低着头,似乎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脚步。
 : : : : “等一下,我跟她说几句,就离开。”付劲好像声音非常哽咽,玉瑾背着她没有回头,但是脚步停顿了下来,“不要太久,一炷香。”
 : : : : 将她轻轻放下,转身抱进凉亭,让她坐在石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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