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兽魄,交流也就艰难了些。
只是他觉得奇怪,既然黑袍人有这手段,为什么不将狌狌的通灵兽魄一块融入进这灵兽珠中,这样他才会有机会让这头狌狌真正成为自己的灵宠啊。
鹰骄不知道的是这通灵兽魄必须是安抚好妖兽之后才能摄取的,而黑袍人取得这狌狌的精血时用了些阴谋诡计,才伤了狌狌,而且这精血还不算狌狌本身的精血,只是黑袍人通过炼血一脉的手段以狌狌流出的血液炼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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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效果就更加不好了,只是勉强可以制衡下狌狌罢了,而狌狌对他有了怨恨和警惕,自然不可能再配合他搞什么通灵兽魄了。
而且这黑袍人掌控狌狌也只是用作一种帮其办事的工具,并没有真心的想要收纳一头忠心耿耿的灵宠,在他眼中炼血大道才是他的根本所在,一切都不过是为之服务而已。
邪修屠戮凡人、武者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禁忌,会受到这个国家官方修行势力的通缉,但是妖兽偶尔作乱,就相对要简单多了,一般情况下只要范围不大,那些朝廷鹰犬都是懒得去理会的。
因为妖兽一般相对同境界的修者要强大一些,所以同境界的要去处理,就必须结伴,这样一来所得的利益就少了,毕竟击杀妖兽,朝廷那边也是要分一份的,还是好大的一份,毕竟朝廷平时养这些人也需要付出。
这样一来两个甚至四五个分剩下的所得,那就没什么意思了,而境界高的又看不上低阶妖兽身上那点东西,这样一来谁妖兽偶尔为祸,自然也就很少有人去管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杀妖兽,保境安民,还不如去杀那些强盗土匪,这收益还多些,毕竟他们的赃物这个东西少了些,谁能知道?
当然这些人既然是属于官方修士势力,自然不会去对付一般的强盗土匪,他们要对付的也是有修士背景的强盗,或者是一些邪修妖人。
鹰骄对此虽然不屑,但是想想对于修行者来说,他们的想法做法也无可厚非,毕竟修行本就是一件自私的事情。
言归正传,通过一番艰难的交流之后,鹰骄暂且离去,他知道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去杨雪他们该担心了,留下狌狌为白狼护法,他很清楚这两货估计早就打下了关系基础了。
而从狌狌的意思传递中,鹰骄也知道了黑袍人在此似乎是为了某件东西,那东西暂时又还不能取,所以黑袍人才会驱使狼群做出这些恐怖的事情来。
其中还有些模糊的意思,鹰骄还不能理解,似乎有个很热的地方,什么的。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村寨内,杨雪依然坐在屋顶上,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化作了一尊石像。
下方,猎户和村妇们正努力的处理着昨晚杀死的妖狼尸体,一个个累的满头大汗,却没有人去打扰房顶上的那个姑娘。
妖狼皮质坚韧,血肉中含有极为精纯的精气,非常适合练武之人食用,只是这切割起来也极为艰难,没有足够锋利的工具,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容易。
有些人不由的想起,那三人刚来的那次,那位姑娘手中的短剑轻易的划开妖狼皮,然后割下肉来,给那些村妇们处理,切碎,下锅。
只是那次其他人都不清楚,只有那几个切肉的村妇才明白,那肉切起来比这肉要累人的多了,那时每次没切几下,她们都要再次磨刀,否则就几乎切不动了。
房顶上,杨雪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闪着泪花,嘴角微微翘起。
当人们抬头看去时,房顶上已经站了两道身影,一个背着一杆戟杆漆黑,戟尖雪亮的方天画戟的青年男子身影正站在她面前。
“哟,怎么哭了?搞的跟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似的!”鹰骄一脸贱笑的开口调戏道。
“公子,你……”杨雪眼中的泪花顿时滑落了下来,原本已经渐渐变得白皙的脸庞也顿时泛起了红霞,在那块淡去的胎记衬托下,显现出一种异样的美丽。
“我不理你了!”杨雪看到鹰骄的表情,小脚一蹬,然后纵身跃下了屋顶,却不想方才那一下蹬碎人家屋顶好几块瓦片。
鹰骄见此摸了下鼻子:“这就走了?还给我留个烂摊子,哎!”
然后弯腰将碎掉的瓦片取出丢掉,又在边上均了几块瓦片补上,然后才拍拍手跃下了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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