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留下来的……”
“这没关系,”charles说,“我们很欢迎你能来和我们一起过节r!”
erik点点头:“这没什么。”
r犹豫着说:“但是……”
没有‘但是’!你就应该坐在这里!坐在你爸爸对面!harry咬咬嘴唇,很想这么说,他在桌子底下拉了拉peter的袖子,说:“你不要这么说——你必须留下来!而且今天可是圣诞节,我们该说点开心的!”
他克制着自己,忍住去跟erik叔叔托出全部实情的冲动。这是一件对peter来说很不公平的事情——他明明是erik的亲生儿子,但是实际上他得到的疼爱还不如harry,而这却不算erik的错,也不是peter的错,这份不公就好像平白来的一样。
harry决定以后对peter再好一点。
“好吧,说点开心的。”peter耸肩,“那么说说最近的事情——那个美女,叫ea的,婚礼是在什么时候举行?她丈夫英俊吗?”
…………
在一边聊完ea婚事的一些事情后,孩子们(包括peter)都坐在了客厅里,从属于自己的那双袜子里拿出礼物。
三双袜子长得都不一样,有着各自的特色,harry是一双绿色的毛茸茸的袜子r的是银色的,na的那只则是白色羊毛上有着小鹿装饰的,它们被象征性地挂在壁炉旁,鼓鼓囊囊,看上去足够可爱并且令人能够感受到收获礼物的那份惊喜。
“我也有给你的礼物。”harry一边奋力从袜子里拔出礼盒一边跟peter咬耳朵,“等会再给你看。”
“噢……我是说,这真是个惊喜。”peter咕哝着说,“糟糕,我似乎忘了圣诞节的时候是要互送礼物的——我被关太久了。”
“这一点关系也没有……哎呦!”harry终于把礼盒□□了,他几乎想不通爸爸为什么要买一只那么小的袜子,这让盒子很难拿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它,然后眼前一亮,“最新出的雷神thor兵人!爸爸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嗯哼,我总是能准确得知我儿子想要什么,这是个本事,对不对?”
harry连忙打开了第二只袜子里的礼盒,那里面是erik送的礼物,正好可以和charles送的凑成一对儿——理所应当的,里面躺着一只反派,一只邪神loki,虽然这位thor的弟弟很少出现在大家眼前,但是harry一看到那奇怪的金黄双角头饰就认出来了。
坐在一旁拆出一双新鞋的peter嘴角抽动几下:“为什么你们不买个美女跟它凑一对儿?”
erik说:“harry有全套的复仇者兵人,除了这两个。”
“好吧。”peter耸耸肩,“还有谢谢你们一起送的鞋子——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尺码?”
“噢,年轻人,”charles笑着说,“大人永远能知道这些小事情。”
接下来,由于harry的礼物堆过于庞大,也由于大家都很感兴趣,礼物堆被挪到了客厅沙发前进行拆装工作,na被‘委以重任’,拿了一支笔在旁边做记录,有不会写的词她就可以抬头问harry——这也算是一种愉快的识字学习课程了。
介于他的名气和他的好人缘,大多数人,例如w的学姐学长们,送的东西要么是用得上的书籍,要么就是自己熬制的高级魔药,其中有个调皮的学姐居然还送了迷情剂,harry拿着那玩意看了许久,始终闹不明白她给一个一年生送这种有些难熬,却又用途特殊的魔药,是出于什么用意。
大概是因为家庭关系,送了他一盒据说可以健齿的糖果;ron寄来了一包据说是他母亲手作的牛轧糖和一顶手织帽子;张秋她在诸多学姐的礼物中脱颖而出,送的是一挂她自己打的蓝色中国结,下边儿缀着长长的流苏;而他刚认识不久的bise,则送了他一对儿铜托的宝石袖扣,祖母绿的质地,附送的贺卡上热切赞美了他的眼睛,说这对袖扣和harry的眼睛绝对相称;lup则送了他一盏可以不用电也不需要蜡烛的灯,只要白天收集齐了日光,夜里它就能单独发光;有些令他吃惊的是,cedric也寄来了一份礼物,是一双看起来十分暖和的手套,贺卡上写着他注意到harry十分怕冷,希望这双用材特殊的手套能让学弟的冬天温暖一点。
特别纳闷的是,harry找了半天,居然没有来自的礼物!这不科学!harry一直觉得不会落在任何人后面,尤其是在这种方面!
这让他不由得开始担心是不是生病了之类的事情。
终于,等他们把庞大的礼物堆拆了接近三分之二时,alfoy的金雕姗姗来迟,站在外边正傲慢地敲打着玻璃,harry这才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去开窗。
似乎是承继了主人的心情,那金雕一改往日对harry的亲切,对着他当即就啄了一下他的脑袋——下场就是,erik不过是一握拳,有钢铁框架的玻璃窗立马啪叽合拢,差点把它挤成一摊馅饼。
“我们今晚吃鸟肉怎么样?”peter捏着它的翅膀任它挣扎,harry在旁边捂着脑门干笑,“这鸟的表情太高傲了,真嚣张!它不过是只鸟!”
“哎呀r,你别这样!”na心疼地跑过去伸出手,金雕立马对她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落到她手掌上,要多乖有多乖,任由小姑娘抚摸,na跟它嘀嘀咕咕后还抗议,“它只是听了主人的命令,别生它的气呀!”
harry捡起金雕丢下的东西——一份红色的信和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哇哦。harry震惊地拎起了那封信。
他居然收到了一封吼叫信!
“harry·xavier!”那封信果然在他拆开后,变成了一张大嘴,高八度的声音把na吓了一跳,躲到了peter的身后,“你这个毫无廉耻,目中无人的蠢货!”
“嘿,”harry无奈地对着那张嘴说,“我又做什么了?”
“我简直难以相信我看到的——一路上,你都没有去找我说哪怕一句话,懒得都不愿意挪动你的屁股!而当要下车的时候,你倒像是插上翅膀一样不见了!!!你是学了幻影移行还是终于粗鲁到把窗子作为你的专用出口了?!你就那么无礼地,连再见都没有和我说哪怕一句,就这样走了!最可耻的是,你居然下车后还当众和你的新女朋友接吻!(harry:我的上帝,我哪儿来的女朋友)和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而后,我甚至看到你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人抱在怀里……你的自尊,羞耻心和礼节呢?你知不知道有记者天天等着拍你一张照片?而你就这样傻到给他们送上门!而且在那之后你就不见了!你……我诅咒你这学期所有科目不及格!”
“那不可能。”harry笑着说。
“总之,我不能忍受你就这样无视并且抛下一个alfoy,我的梅林,我都准备好向我母亲介绍你了——而我晚上,就在刚才,不得不接受她的质问!就因为我说我会让她见见她儿子最好的朋友!你让我丢了大脸,你这白痴!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我会让你后悔的!harry·xavier你给我记住!!!”
“反正你也打不过我。”harry忍不住说。
那张大嘴自然不会和它交谈,它在完成了使命后,自己撕成了碎片,harry把它丢到壁炉里,烧了个一干二净。随后他满怀好奇心地拆开了的包裹。
一面镜子——harry认识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条上,写了它的名字,介绍了种种用途——
——双面镜,假期里敢不和我联系,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