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芭蕾舞的原因,所以专门将那栋别墅的三楼空出来为她置办出来空间特别大的舞蹈教室?
自从秦桑去世过后。
那间舞蹈教室里面再也没有人进去过。
地板上才会有那么厚重的灰尘?
那挂在墙壁上面的那件泛着黄的白色舞裙。
是为了什么留下来?
为了纪念秦桑又或者是其他的?
顾溪和越想心里面约堵得慌。
压抑的喘不过气。
眼睛愈发的干燥酸涩。
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就像是在被无数只蚂蚁的脚踩着。
痛的她难以自已。
顾溪和紧紧的拧着眉毛闭着眼睛。
将手里面捧着的矿泉水瓶搁放在桌面上面,用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颊,她静静的坐在公共座椅上面宛如雕塑般,等到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的时候她还是没有看到容姨从超市里面走出来。
顾溪和抿着嘴唇。
朝着超市的门口走去朝着里面望望。
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带手机没有办法打电话给容姨。
难道她来到超市门口等容姨的时候。
容姨已经离开了?
顾溪和再次朝着里面望望。
有些懊恼的垂着脑袋转过身想着先回别墅里面吧。
朝着前面走着走着。
突然感觉身前的淡金色阳光都被黑影笼罩。
顾溪和垂着脑袋看着自己前面的那双白色的男士拖鞋。
她抬起脑袋。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靳承。
淡金色的阳光打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面。
仿佛浑身都散发着流光溢彩的淡金色光芒,特别的耀眼。
霍靳承逆光而立。
顾溪和看不清他的脸庞,只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轮廓,脑海里面飞速的闪过周卿卿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很多的画面从脑海里面不断的闪过,她只觉得鼻尖有些微微的泛着酸。
眼眶也有些忍不住的泛酸。
她收回视线。
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
发出声音的时候明显的有些委屈,“你怎么在这里?”
“听容姨说的。”
“……”
顾溪和缓缓的抬起脑袋。
心里觉得委屈的不行。
静静的看着他轮廓分明的深邃脸庞。
顾溪和只是抬起两个手臂想要跟他索要拥抱。
霍靳承垂着眸。
看着她已经张开的手臂。
趿拉着拖鞋朝着前面迈出两步,将她一直揽到自己的怀里。
顾溪和用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精壮的腰肢。
很多想要说的话哽在嗓子里。
她并不想要声嘶力竭的质问霍靳承照片里面的秦桑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跟自己说,她觉得秦桑的存在对于霍靳承来说就好像是自己心底还没有将严莫沉移开似的。
并不是不想要将严莫沉移开。
而是因为严莫沉对于她来说就好像是把利剑。
划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那位置曾经鲜血淋淋的。
最后到现在都还残留着不愿意去触碰的疤痕。
那……秦桑的存在对于霍靳承来说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她并不想要揭他心底的那道疤。
顾溪和紧紧的抱着他。
脑袋在他的怀里面深深的埋着。
低沉有些沙哑的嗓音在她的头顶缓缓的响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