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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和笑得满腔苦涩,她掰开严莫沉扣着自己肩膀的手,“事情不是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吗?你要我跟你解释什么?解释纪桐桐脸上的那耳光是不是我打的?那的确是我打的,你说她是你朋友我尊重她可以,但是能不能先让她把嘴巴放干净点?”
纪桐桐听着这话理亏了,因为的确是自己出言不逊在先。
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跟严莫沉解释什么。
纪桐桐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
“莫沉哥,那是因为我知道予曦姐被她弄得流产,太生气才会说那些难听话。”
说完纪桐桐攥着衣服的下巴,理直气壮的扬起下巴,“但是就算我说那些难听话她也不应该扇我耳光的,她不过就是你为了逼予曦姐回来的而已,根本没有资格扇我耳光,她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
纪桐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严莫沉冷冽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严莫沉阴沉着脸,“桐桐,她是我的妻子,你至少应该要尊重她点的。”
纪桐桐索性也豁出去了,转过身不再看着严莫沉,“她算是你什么妻子?只是暂时坐着予曦姐位置的女人而已。”
严莫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眼底蕴着怒气,“纪桐桐!”
不知道何时顾溪和已经掰开了严莫沉扣着肩膀的手,面色平静。
“以后我们互不相欠,再无任何瓜葛。”
顾溪和转过身,紧紧的闭着眼睛,忍着那快要翻涌而出的眼泪,朝着医院尽头的电梯走去,“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送到老宅了,你尽快把协议签了吧,去民政局办理手续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电梯缓缓的停下,她迈出脚踏进去。
等到电梯门紧紧的关上时,她趔趔趄趄的倒退到电梯的角落。
全身像是没有力气般的靠在上面,双手捂着脸颊,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
顺着脸颊滑下来,想到谢予曦以往的种种举动。
她低低的哭出声音,带着哽咽,“到底谁才是第三者?谁才是受害者?就因为他先认识严莫沉,所以我就该这么被你们羞辱?”
……
医生手里拿着点滴走过来,提醒道,“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的吵闹,病人刚刚做过清宫手术身体需要好好的静养,这会儿应该还没有醒过来,你们还是等到情绪稳定的时候再进去为好,我现在要进去给病人吊上葡萄糖。”
说完,医生打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顿时医院的走廊内安静的可怕,严莫沉没有说话。
旁边的人也都不敢吭声,就连刚刚叽叽喳喳恨不得要跟顾溪和打架的纪桐桐也安生了下来。
静静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面,不说话。
……
医生走到谢予曦的病chuang前,将点滴挂在架子上面,动静挺小的。
但没想到还是把谢予曦给乱醒了,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医生,医生弯着身,“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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